,反复更替,流光迅速,无有终期,是为不变之道;再写海沙变石,鱼沫吹桥,流光消柱,无法阻止,是为万变之理。”
纪蓉又开始得意“所以千年光阴,不过等闲,你我相识,自然是冥冥之中定下来的缘分。”
景飞鸾忽而道“这又是你那方世界的诗么?”
纪蓉给他科普“是唐朝,就是我们那的一个朝代,唐朝的诗人,后人常叫他‘诗鬼’的大诗人李贺,做的一首诗。”
景飞鸾摸摸她的脸,笑道“蓉儿果然学识广博,你知道的东西,我怕是十年都学不完,你只要记得,要处处小心……”
纪蓉连连点头。
两人说清楚了这一件事,纪蓉只觉得自己和景飞鸾彼此之间又近了一步,那块时时刻刻压着她的大石头已经随风飘散,变成了碎渣渣粉末末再也不见,心里不仅万分的轻松,而且甜蜜非常。眼见着走到了琳琅食馆的门口,纪蓉一时忽然想起来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赶紧问道“所以你喜欢的只是我?”
景飞鸾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并不答话,径直进了食馆大门。
留在后面的纪蓉跺了一跺脚,心道果然飞鸾还留有后手,今晚势必是不能好好休息了,碍于食馆人多,只好恨恨跟着他进了门,当晚回家之后,自然又是好一番逼问。其中浓情蜜意,被翻红浪,香汗淋漓……以至于后面的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关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仙眷姻偕,真是一言难尽。
结果可想而知,纪蓉第二天早上又是没有起来,日上三竿,才揉着腰洗漱了,出了门坐着晒太阳。
景飞鸾带着陈至在屋子里读书,莫正阳拎着一桶鱼从外面走回来,一见她十分惬意的坐在门口,就有些恨恨然的冷哼一声。
纪蓉一呆,张开眼睛望向他,心道自己也没得罪这人啊,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
于是伸脚一拌,拦了他去路。
莫正阳皱眉“身为女子,怎么行为做派这般豪放?”
纪蓉哦了一声,赶紧收回脚,整理了一下裙子,咳嗽一声当做没事发生。
抬抬头,莫正阳没走,反而气呼呼的站在原地瞪着她瞧。
“怎么了?”纪蓉觉得他真是奇怪的厉害,这是怎么了,又不说话,又生气“是不是没睡好呀,瞧你眼睛下面都青了,昨晚小至睡觉不老实,蹬到你了?”
“不是。”莫正阳冷嗖嗖的回了一句。
“那你是怎么了,一大早就阴阳怪气的。”
莫正阳十分不开心,使劲擦擦眼睛,指了指自己熬出来的黑眼圈,心说“我能跟你说,是你们昨天晚上太吵,吵着我了?”
简直一回想起来就要被气死,莫正阳离家出走的心都有了,一想到人家两个甜蜜非常的,自己只能在旁边干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纪蓉其实也有些心虚,瞧他这般似是没睡好的模样,莫非昨晚声音太大,被他听到了?
不能够的呀……卧室的木材都是实料,这屋子又挺大,小至的房间和他们的卧房隔了两个屋子呢,若这都能听到,也太夸张了。
却不知道昨天他和景飞鸾回去食馆的时候太晚,放了莫正阳鸽子,答应他的炖鱼没吃上,莫正阳心有不甘,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大半夜跑出来去池塘下鱼篓子要捉鱼,势必第二天一定要吃上纪蓉承诺做给他的鱼肉粉条。
也是他一时好奇,出了门不直接上鱼塘去,反而悄默默跑到人家夫妻窗根子底下听墙角,夫妻私房话没听到,就勉强听到严丝合缝的窗子里偶尔传出一声动人吟哦,勾的他三魂丢了七窍,鼻子都酸了,愣在那里半日,方才有力气离开。
这般心境,真是无法言说,偏偏今天出去收鱼回来,一进院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