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城也未可知。”
燕绾蓦地站起身,面上的神情似是不可相信“当年几乎都是灭九族的大罪,舅舅若是在京城,如何能够保得性命?”
两人都皱着眉,的确都想到在当年那样环境之下,宋家的幼子当如何逃过满城的搜捕?抑或早已经殒命?
燕绾不敢想这样的可能,好在燕闻又说“于是我便亲自过去了一趟,验证这样的说法。绾绾,看来我们有必要再将当年的事情完完整整地查一遍了。”
“但是,父亲”燕绾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燕闻摆手“无妨,这次我会加倍小心,定然不会再重蹈当年的覆辙。”
闻言,燕绾只能作罢。
只是,时隔十几年,这样的事情查起来谈何容易。这时候,燕闻却又像忘了在讨论这个严肃的话题,凑近了燕绾说“绾绾啊,为父听说你要在你岳伯父的寿礼上献艺?”
“爹爹胡说,是那个岳文裕自作主张。”燕染适时为姊姊辩解。
“哦?”燕闻对这种事瞬间来了兴趣,问,“这和岳文裕有何关系?”
“父亲,您知道那个喻祖安的孤谱吧?”燕染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那个为父自然知道,只可惜若是前朝也有人能有一本阮曲孤谱,为父那才宝贝呢。”燕闻惋惜。
“岳公子要女儿演奏喻祖安的古曲,为岳伯父献礼。”燕绾说。
燕闻倒是大有兴趣,说“如此甚好呀,岳兄也十分喜欢音律,你若是送别的,他也未免看得入眼,如今投其所好,也是件好事。只是”
燕闻贼兮兮,很快抓住了重点,“女儿啊,那岳大公子为何要送你一本这样的曲谱?昨儿,为父看他待你似乎有所不同呀,连棋局都尽力想让,别是想取你进门做二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