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得通。不过,文嬷嬷心里嘀咕,这段时候的确二公子和那燕家的二小姐十分要好,老爷也默许了,莫非?
文嬷嬷心里又是一跳,想起了那日微雨,自己在门口迎接燕家姐妹的情景,倒是觉得似乎二公子倒不用担心,那燕家大小姐倒是颇有姿色,难道夫人就不担心凭着两家的交情燕绾嫁进来做她儿媳妇?文嬷嬷想着只觉得糟心,听见岳夫人说“如今想着这件事我心里就更加闷得慌,你且去催催月婆子,叫她送药来。”
文嬷嬷福身应了,出门去,叫了一个媳妇,就往月婆子处去。
要说这件事本来用不着文嬷嬷亲自过去,况且她也看不惯月婆子的做派,但是,如今心中的担忧让她忍不住走这一趟。
快要走到时,忽然看见廊下一个甚为熟悉影子经过,文嬷嬷看人何其毒辣,问身后的媳妇“你可看清了,那是谁?”
“嬷嬷看见什么了?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媳妇低着头回了一句。文嬷嬷轻蔑地笑了一声,没眼色的蠢货。不过,翠琉来这月婆子处做什么?文嬷嬷知道有许多丫头想通过月婆子用歪门邪道上位的,翠琉一向安分,如今,莫非也想翻什么风浪了?
文嬷嬷转身,大踏步就走去,任凭这府中的人有多少心思,就算逃过了她的眼,她家公子也不傻。
文嬷嬷来到月婆子处,捂着鼻进去,月婆子看见她,对着她吐了一口说“哟,文家的啊,怎么了?”
眼见这屋子乌烟瘴气,文嬷嬷极度嫌弃,说“夫人想要喝药了,你可送过去。”这婆子真是邪门,偏偏夫人相信她,文嬷嬷心中实在难以接受,不知道大公子从哪里找来的这样一个婆子。
月婆子嘿嘿笑了一声,说“今儿的药已经做好了,就是原料用完了,我得遣人出去一趟,买回来。”
文嬷嬷从来不插手月婆子的药的事,闻言说“你只管买就是,左右夫人早已经允了的,也没人拘着你。”月婆子知道这文嬷嬷不待见自己,当下也不答话,文嬷嬷见话已经传到,对着月婆子的女儿说“丫丫,你跟我走一趟。”
原来那十岁的小姑娘竟然是月婆子的女儿,当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那叫丫丫的小丫头从后面端出药,仔细地温好了,跟着文嬷嬷走了。
且说岳夫人喝了药之后,歪在榻上睡着了。
那头翠琉张罗着伺候燕绾用了午食,下午时岳老爷竟然过来了一趟。
适才燕绾刚刚午睡醒,急忙整理妆容出来拜见。只见岳覃坐在堂上,燕绾见岳覃作为一个长辈等自己,连忙告罪。岳覃虽然有一个重规矩的夫人,但是他本人倒是没有那么较真,说“大姐儿快起来,我是你父亲的老友了,不必见外。”
燕绾给岳覃奉了茶,就乖乖坐在下首,环顾了房间一圈说“大姐儿的房间倒是素净,倒不像你伯母,就喜欢花哨的。”
燕绾摸不清岳覃的意思,说“伯母是一家之母自然是要尊贵些,我是小辈,自是不能张扬的。”
“唔。”岳覃喝了一口茶,想了想,又说,“我今日来实则是有一件事要与你说。若是按规矩,本是应该与你父亲说,只是我听你父亲提起过你的性子,你是个有主见的,所以伯父更想听听你的意思。”
燕绾低着头,心头猜到岳覃要说什么。果然,岳覃顿了顿,说“我和你父亲是生死之交,年少之时就想结一个儿女亲家,只是你与裕儿的年岁相差甚大,怕委屈了你,所以才没有上你燕家提亲。如今,你父亲倒是提过你还没有定亲的,若是能给岳伯父我做一个儿媳妇,不知道大姐儿的意向如何?”
岳覃用这样的方式问她,虽说唐突了些,倒是真心关心燕绾的,燕绾心里微微有些感动,说“伯父的心意绾绾已经明白,只是这样的终身大事,绾绾是小辈,实在不敢私自做主。”
“你不用担心这些繁文缛节,我和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