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个不成器的,所以总不能欺负了梨双。”
听这个丫鬟说话,当真是不得不留意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把药碗一放下,这样丫鬟就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
“梨双是怎么能够制服那其余的两个人呢?你说那个老妈子已经离开了。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的那梨双的丈夫呢,他没有欺负他吗?听说他是一个赌棍,倒是无恶不作的。小丫头,真的没有被欺负吗?”
“平哥,你是说的那个刘矩吧,那个刘矩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吃喝嫖赌样样都玩,但是这一切从前不过是仗着他妈在咱们家里还有些权势。不过到底都是个下人罢了,而且还有那些暗中勾搭的事情,谁不知道呢,她可是个从不走门正道的老婆子,不过这样的后台虽然硬得了一时,但是硬不了一世嘛,所以她自个儿的事情这时候被大少爷打发出去了。所以那个刘矩当然也就没有依靠了,说到底还不是个软柿子。”
那丫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停下来,歇了歇,又继续道“这个刘矩说他是个软柿子,就当真是个软柿子,从前他妈在的时候走路都不正眼看人的,后来他自个儿在外面欠下了那些钱,又在外面打伤了什么人,这件事情到底是没办法收场了?他妈又哭哭泣泣的走了,到底而且是个犯了错的下人,再怎么大少爷也没有在宽恕那个一个放的错的下人的道理了。虽然说刘妈在咱们家里面做了很多年,而且和上面的男人的有些不干不净的关系,但是这件事情到底是大少爷的主意,咱们谁也违拗不得。”
眼见常平静静的听着丫鬟到时就觉得说的越来越有劲儿了,于是又继续说“平哥,你说这人世间的事儿啊,也就是这么骑,那个刘妈自个儿算尽了,机关脑子可能都用尽了,在咱们家里又是这么圆滑世故的,但是养出来的儿子又这么不中用。到底还是叫他给败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