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啊,一脸懵地跟着金宝儿出来了。后来听说是云舒的意思,就赶紧笑盈盈地走了。她正愁没有机会躲开那个云然呢,这下好了。
隔壁雅间里,若玲笑盈盈地将门关严实,坐到桌边跟云舒几人笑道“这个金宝儿也是个聪明的,居然还能想出这样推脱的法子,不错,不错。”
“确实不错。”莫含蕊也点头表示赞同“一开始看着她跟四妮儿都不是能说会道的,没想到经过这半个多月的磨练,这两人都大有进步,连最害羞的金宝儿都能独当一面了。”
云舒抿了抿茶,笑道“独当一面还有些言之尚早,不过有进步倒是真的,再看看吧,若是真的不错,就让她们试试卖首饰。这俩姑娘也都是可怜人,能多帮帮便多帮帮吧!”
几人正说着话,忽听得隔壁屋里声音响了起来,似是在吵闹什么。
若玲走到门口听了听,似笑非笑地回来了“看样子,那边快要坐不住了。”
要的就是坐不住了。
云舒起身道“走吧,晾的也差不多了,估计这会儿火气正冲,再不过去,恐怕都要给咱们把金泰楼给点着了!”
走到雅间门口,果然听到云然的丫鬟在屋里大声念叨着,旁边路过的客人面色古怪,显然是听到了里边的话。
云舒也不恼,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只听里边说的什么“不长眼不知天高地厚”“夫人也太好性子了”之类的话,云舒不禁被气笑了,云然的确看似好性子,不过这也都是在发生匪患之前,现在的云然可不是以前的她了。
“呵,这是哪家的夫人哪,这么大脾气,都快要把咱们金泰楼的房顶都烧着了。”
云舒笑着开了门,一瞧见屋里含怒坐着的云然,不禁“错愕”道“哎呀!哎呀呀呀!这不是,这不是失踪了多日的云然吗?怎么,怎么回来了?”
云然在屋里等得不耐烦,脸上满满的都是怒气,正拿着帕子来回扇呢!冷不丁见云舒进门来,赶紧将散了的头发拢了拢,脸上的怒气也收了收,连腰板儿都瞬间挺直了。
虽然这些动作都是一下子完成的,不过云舒几人还是看到了她之前的狼狈模样。
特别是这样前后一对比,更显得云然做作不自然了。
莫含蕊本就对云家人没什么好感,见云然如此,不禁嗤了一声。
若玲和清娴就更不必说了,云水村的水匪是被梁家招惹来的,而云然又在闹匪患的时候投身梁家。她们两人的丧夫之仇七拐八拐地便安到了云然头上去了,所以看到云然的时候就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本以为自己荣归故里会被人当贵人一样捧着,没想到先是被云舒给凉了半天,又被这几个人不屑一顾,云然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云舒坐到桌边,还在“错愕”着“哎呀呀,快瞧瞧,这么几个月不见,你真是越发漂亮了。你这是去哪儿发财了啊?瞧你头上又是金钗又是金簪的,还有身上这布料,看着也是顶好的料子,肯定得值几十两银子吧!”
听着前边半句的时候,云然心里还稍微舒服了一些,甚至还用手扶了扶头上的金簪。可听到最后那句的时候她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几十两银子一件衣裳?还真敢猜啊!
“没见过就别瞎说,我家夫人的衣裳用的是江南的丝绸,上边的花样都是用银线绣上去的,几十两银子哪够?这一件衣裳得百八十两呢!”云然身边的小丫鬟高高在上,看云舒的时候就好像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
“哦,百八十两啊!”云舒笑了笑。
若玲嘴快,在旁边忍不住笑道“才百八十两啊,我们东家前些日子去京城给我们每人带回来了一匹布,据说是百八十两,啧啧,我也没瞧着多好啊,还是姑娘你这衣裳好看。清娴嫂子,你说都是一样的价钱,怎么人家她这衣裳就这么好看呢?”
清娴嫂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