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道。
范宁连忙低头看一眼,还好,下面有挡板,周围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令他松了口气。
他嘿嘿一笑,嘴角向第二和第三张桌子一努,“他们两队是哪个学堂?”
“我不知道,这种小学堂我才不关心!”
这时,浑厚的钟声敲响,比赛时间到了。
为首教授站起身笑道“在坐各位都是各大学堂派出的佼佼者,你们中间会有人代表吴县参加三年后的童子试科举,目前都是少年英才,多余的话我就不讲了,下面进入正题,我念一遍比赛方法和规则,然后比赛正式开始。”
这位教授便朗声读了十条规则和具体的比赛方法,同时又介绍了参赛的四个队。
范宁这才知道,第二张桌子坐的是虎丘学堂,也是一家私人学堂,第三张桌子是官办藏书镇学堂。
范宁和朱佩作为延英学堂的副队参赛,而正对面的余庆学堂也是副队,但他们却不是下舍生,而是两名十一岁的中舍生。
“下面是第一题,请各队抽题!”
一名小童走上前,他拿着题签筒,每个队各抽一支签。
真和斗经完全一样,只是由两人斗经变成了四个团体斗经。
“我来!”
朱佩对抽签极有兴趣,她挑了半天,就像挑中一件满意的首饰,伸出细嫩的手指抽了一支签,笑嘻嘻递给范宁。
题签上有编号,第二百二十一题。
范宁打开题签,朱佩抽到的是五经填字。
题目上只有一句话‘色不过五,五色之变,不可胜观也。’
朱佩凑上前看了一会儿,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阿呆,这出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