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面去取浮票了,已经有人帮他报了名,他直接去取浮票便可。 望着柳然的背影走远,苏亮小声道“这人的心机很深啊!” 范宁点点头,“看得出来,居然把主考官告诉我们,看似很大度,但实际上却没有什么意义,他很善于把握分寸,如果和他做不成朋友,那一定是劲敌!” “范宁,陆绩不是在平江府落选县士了吗?怎么又跑到宣州去了?”苏亮疑惑地问道。 范宁冷笑一声,“他有个削尖了脑袋的祖父,怎么可能甘心落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