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店铺的掌柜是我们京城的一名老账房,在京城朱氏钱铺做了十年,可以信任,然后又在本地招募了一名副掌柜,至于账房伙计,不瞒东主,都是我们从恽州当地各家钱铺挖来的,当地月俸是四贯钱,我们开六贯钱,还管一顿午饭,所以人手很快就配齐,别的地方也打算这样干,虽然容易得罪人,但也没有办法了。”
“房租如何?”范宁又笑问道。
“房租当然不能和京城比,甚至比应天府也便宜很多,像这座六亩大店,在京城月租八十贯钱,应天谷是四十贯,而这里每月才十五贯钱,其他各地都差不多。徐州稍微贵一点,但也只有二十贯钱。”
范宁点点头,“其他各州府能按时开业吗?”
“基本上没有问题,四家店铺已经租下,掌柜和副掌柜都到位了,然后莱州的帐房伙计这几天会招募完,接下去应天府培训两个月,三个月后准时开业。”
“那风险防范呢?”这也是范宁很关心地问题。
“东主请放心,朱氏钱铺已经成立快四十年了,到现在没有出现一例风险问题,我们管理非常严格,比如每个店铺的存钱不会太多,如果有数量大的取钱,必须提前五天预约,我们从应天的金库把钱送来,另外管帐和管钱的人是分开的,再就是我们有核查队,轮流到各家分店查帐,每家店每年至少要查一次。”
“好吧!下午我去军营看看,等月初第一次发俸时,我再过来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