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雷皱眉,“那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找你麻烦,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柳嘟着嘴,委屈的不行,摸了摸自己肉呼呼的脸,揉了揉肚子问,“难道是因为我最近不可爱变丑了?这才让那些兽人一眼看见我就想搞我?”
德鲁白翻了一个白眼,沉思道,“不对,他看见你的时间,可没空再回一趟自己的院子,当时德鲁伯明明是临时起意才把你领走的,根本没有机会再回去。”
所以,肯定是在之前他就一定见过柳,并且就有了过节,还让他记住了。
这才会想方设法的找麻烦。
德鲁白对柳的回忆很怀疑,“你确定?你好好想想,你不会是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而你自己不知道吧?”
柳很自信,她非常相信自己的记忆力,而且她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翼狮部落的兽人,更别说得罪德鲁伊了,见他们都不相信,她气呼呼的插着腰,“不行,明天我一定要搞清楚去问问他。”
阿克科,“去就去,明天等着我结束之后一块去。”
阿克雷点头,“到时候我自己在联盟院门口去找你们,我也一起去。”
阿克科整个兽兴奋起来,眼瞅着热闹,要去瞧。
于是四个兽就在今晚上商量妥当之后,又看想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那个小雌性。
柳觉得她很可怜的,毕竟她又不是罪魁祸首,而且看着她的样子肯定也被折腾了不少,柳便提不起兴趣去欺负她,但她有这种坏心思还是不对的,于是还是挥着小拳头威胁了她,“今天晚上的事你不准说出去,如果让德鲁伊知道了,我就让他知道是你出卖的他,到时候就不管打残打死你........”
雌性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的哭腔,“吾,吾一定不会说,阿克娘玛不说出去吾已经非常感恩戴德了.........”
她以为她会被他们这群兽人带着当面却对质呢,到时候肯定不会有兽人在乎她的死活的,不出以外的话,她还会被当做包袱推出去,拿她顶.......
毕竟她已经出卖了翼狮部落。
雌性抹着眼泪,正想着是不是要领着这四位客人从院子的后门出去,就见到柳后退几步,然后蹬蹬的跳上了墙头,翻墙而过。
阿克科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根棍子绑上火把就递了过去,柳举着火把坐在墙头给他们照亮,微风一过,火芯在空中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
阿克雷和德鲁白也蹬蹬跑上了墙了.......
雌性就蹲在角落,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着望着四个兽,举着火把,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前面......
这,这这个客人们真的是好特别的拜访.......
一阵冷风吹过,雌性浑身一个冷颤,这才回过神来,也来不及查看四周,连滚带爬的跑了。
雌性心里不安,第二天小心翼翼的和院子里的其他兽人打听了一下隔壁对面住的是谁,结果她还没来得及打听呢,就听说他们部落的伊哥儿被兽人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被抬了回来。
雌性整个兽瞬间呆住,半天说不出话来,开始卖力的干伙儿,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柳他们一查出来哭声的缘由,第二天就跑到德鲁伊常去的那条街去堵兽了,而且还是一大帮的.......
恰好都是下午联盟院和周围学院里出来吃东西的兽人,而因为联盟的原因,所以大部分的结束时间都在一起。
刚好外面大家的爱吃的也就那几家能吃的饭馆,所以要堵兽实在是太方便了。
简直一堵一个准。
卡迪先从家里面接了正在家里面等待的阿克雷和阿克科,然后又绕道去了七圣药摊去拉上柳,最后去了联盟院接上德鲁白,然后牛车一拐,就去了大家常吃的那家饭馆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