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主老那管事兽人今儿早上给你们十两?”
阿柳点头,“没错。”
阿克奥干瞪眼,“所以你这是跟主老斗气?”
“不”阿柳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兽人,还不能跟主老斗气,但跟一个主老下面的跑腿兽人斗气,她还是有资本。”
她可不是一个谁都能踩一脚的。
她轻哼一声,“今日之耻,明日报,更大之耻,我来年报。”
阿克奥就一脸严肃的道,“阿柳,咱做兽的得大气点儿,你跟个下等兽人置什么气?他说的那些话就当是风吹过,别往心头去。”
阿克曼道,“我支持阿妹。”
阿克奥摇摇头,不是很赞同,“你们啊,都还年轻,不要太年轻气盛了。”
“阿哥,你是舍不得银子吧?”
阿克曼直接揭穿他的意图。
阿克奥轻咳,掩饰的道,“也不是啦,阿曼你可不要胡说,我是那样的兽人吗?你们实在气不过,我让乞儿盯着他们,等他那天落单了,我们套个麻袋把他揍一顿怎么样?”
他嘀咕道,“拿咱自个的花,去斗气,那不都是咱自个的银子嘛?生活不好吗?干嘛跟银子过不去?”
阿柳道,“那我花都买了,留在家里你看的懂吗?你会欣赏吗?别个买花赚快乐,你看花赚心烦呀?”
她道,“宝剑配英雄,美人配珍珠,这些好花也得懂会欣赏的兽人养着戴着才好,阿哥,你也不用操心,我已经想好买家,明儿你就坐在家里等着数银子吧。”
阿克奥“谁啊?”
阿柳哼哼道,“自然都是一些买得起花的兽人们。”
她去书房找了一台画架,对德鲁白道,“你画画最好,还得请你帮我画几盆花的图像。”
德鲁白撸起袖子,道,“没问题,交给我。”
画是好画,阿柳大大方方的收了,然后将箱子里的花给拎了出来,照着客服跟她说的注意事项好好的照顾它。
第二天,阿柳便去了药摊,跟着扁老巫师出去看了两个病兽人,又问了一下药农的事儿,还是没消息后便跟着回家了。
一直留在甲流蹲着的数银子的阿克奥见了她,欢欢喜喜立即迎上前,问道,“你怎么不去药摊?不出去卖花了吗?”
“阿哥,上次的事儿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拉着你们一起去主老外头卖的,现在我想明白了,要赚银子就应该让买家自个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