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大脑,寻思“难道那晚去找妹子的事,泄露了?”
不管心里有多怕,监狱长都得在验证证件十足真金,举手敬礼见面后,立即对齐月堆起笑脸,请问首长亲临寒舍,有何指示。
“我们要见一个人。”
齐月的回答,总是能简单就简单“她复姓贺兰。”
别看早在隋帝国时代,贺兰与独孤、宇文等复姓大家,都是当时了不起的大豪门。
但经过上千年岁月的侵蚀,尤其是被武媚娘给大力整顿了一番后,他们后代在现代社会里,不说人数少的可怜,但确实是有些稀罕了。
某省第一女子监狱里,有数千因为这事那事,鸡事狗事前来做客的女囚,可复姓贺兰的却只有那么一个。
那就是昔日在华夏高层社会风光无比,现在却是脱毛凤凰不如鸡的贺兰小新。
新姐,可是本监狱的头号重犯。
无论是论身材相貌,勾引男人的本事,还是犯下的滔天罪恶,她都能“对得起”头号重犯这四个字。
不管她哪个监狱,都是让监狱长吃不好,睡不香的妖孽存在。
“让她在澳门红豆监狱好好呆着不好吗,何必非得搞来我们这所小庙,让我为难呢?”
这是刚接到上级命令,要求狱方“接待”好某“普通犯人”的通知后,监狱长最先升起的念头。
贺兰小新东窗事发后不久,就被贺兰家扫地出门了。
所以说她是普通犯人也是很正确的。
问题是,谁敢把她当做普通犯人对待啊?
得把她当祖宗供着才行。
什么?
不能当祖宗供着,得让她和普通女囚同样对待,睡狗窝,吃狗食苍天,大地!
这不是玩儿我呢吗?
那个祖宗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一家人还活不活?
问题又来了,就算监狱长一家人不活了,他也得按照上级命令去做。
没谁知道,监狱长这大半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说是天天魂不守舍是夸张了些,可肯定是天天提心吊胆,度日如年的数算日子,还有几天,那个姑奶奶才能刑满释放。
六月六号,贺兰小新才会刑满释放,重新拥有她所向往的花花世界。
这已经是胡灭唐等人竭力运作的结果了,毕竟依着新姐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就算枪毙她一百次,她也是赚了的。
幸好贺兰小新还算有点人性在蹲监狱其间,从没给领导添麻烦。
了不起,在入狱后的当晚,就忽然从身上掏出一把刀子来,把试图脱光她衣服,把她当马骑的某牢房大姐大,脖子大动脉给挑断了。
姑奶奶!
所有入狱的罪人,不都是不许携带武器的吗?
她怎么能揣把刀子进来?
那些负责搜身的狱警,难道是猪吗?
挑断要给她下马威的大姐大脖子动脉后,也没见她受到什么惩罚,更没看到有人来没收她的刀子。
某牢房大姐大有没有就此一命呜呼,大家不知道。
监狱长好像也不是很关心,只是坐视她成了新的大姐大。
别人在车间劳动时,她却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两条笔直且丰满的美腿,搁在桌子上,手里夹着香烟,还有两个小姐妹,得像古代伺候小姐的丫鬟那样,给她捶腿。
握了个草的,这是坐牢吗?
这就是在享受生活好不好?
可她确实在坐牢啊。
谁敢说,穿着囚服,住在监狱内的贺兰小新不是在坐牢哪怕是监狱长,新姐也会立即大耳光抽过去。
还得保证没谁敢哔哔的。
当然了,岳梓童除外。
“贺兰小新,你这是在坐牢吗?”
天气已经很热,却依旧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大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