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现在他正在皱眉看着某计划书,眼前还有两个晚辈,窗外还有个女孩子,但他却斜斜地躺在躺在一个美妇人的腿上。
进门后就听姐夫喊为大师母的美妇人,正用她那双纤纤玉指,在老秦的脑门上轻轻揉捏着。
仅仅是躺在美妇人的腿上,也还罢了。
可他又是为什么,一双臭脚又搁在另外一个美妇人的腿上?
更让马刺感到莫名其妙的是,这个美妇人丝毫不顾老秦在场,一双好像有春水流动的眸子,不住地在姐夫脸上,身上扫来扫去,好像在挑牲口那样。
二楼的走廊中,还有数名穿着黑纱,白纱,轻纱各类纱睡袍的美妇人,端着酒杯趴在栏杆上,盯着下面不时地窃窃私语。
偶尔的,还会娇笑一声。
“她们是不是在笑我长得太、太什么来着?”
马刺想了想,总算想到姐夫曾经形容过他的那个词了“磕碜。”
磕碜,就是丑。
唉,有这样的姐夫吗?
就算你不昧着良心的说我帅,可你看在姐姐的份上,也不能说我丑啊。
这样,多伤人自尊。
我要不要抬手捂着脸,别让那些美妇人笑话我被一道道从天而降的眸光,给扫射到额头都有细细冷汗冒出来的马刺,刚想抬手擦擦汗时,就听到砰地一声轻响。
那是厚厚地计划书,被仍在案几上时才发出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把胡思乱想的马刺给吓了一跳,慌忙抬头看去,就看到扔掉计划书的老秦,有些头疼的闭上眼,轻声说“加点劲,贼疼。”
替他揉脑门的美妇人,秀眉皱了下淡淡地说“干脆把这两个小崽子给赶出去就是了,净给你找麻烦。”
她的话音未落,始终盯着叶小刀看的美妇人,立即发表了不同意见“小刀来一趟不容易,就让他留下吧。”
马刺就快哭了。
以前姐夫总是和他吹嘘,说什么华夏是礼仪之邦,最信奉“游客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了这就是“不亦说乎”吗?
更何况在进来后,马刺就在姐夫的引导下,以最最恭敬的礼仪,向秦家所有人都表达了他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几乎都快给他家养的狗跪下磕头喊老大了,怎么到头来还要把他给赶出去啊?
就在马刺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小刀,希望能获得个安慰的眼神时,老秦终于说话了“苏宁啊,咱们做人得厚道些。他们俩人虽然不讨人喜,但毕竟是晚辈。这么大老远的来了,又是晚上,就不要赶他们走了。反正他们也不会白白在我们家吃喝小刀,马刺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老师您说的万分正确。”
叶小刀苦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老师,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你们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