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往李敬思怀里倒,下颌在李敬思脖颈之间温存来回,呵气如兰:“我知道你与她有交情,你也该知道,她颇有瞧你不上。
你若是万事依仗她,万一来日,她瞧上了谁,你要去何处。孤看,这天下不长久了,来日龙椅,不知是要坐太子,还是坐薛凌。
我的李大人,就没想过,你也能坐上去?”
“我如何坐上去,我只是....”
“你如何就坐不上去,嗯?”
“嘶....”李敬思耳垂一痛,才要躲闪,永乐公主已松了口,复埋在他胸堂处,嗔怪一般问:“你娶了我,就是半个天家人,若是旁的都死绝了。
不就该...”她仰脸,媚色问:“驸马你坐上去?”
李敬思呼吸愈急,喉头处上下滑热不知如何应对,又听永乐公主道:“你是不是舍不得,也无妨,这种好事,孤一厢情愿,金銮殿上,也不是谁都坐的上前。
可即便坐不上去,孤给大人当个护身符,总是够的着的。来日若是太子登基,他要称我一身姑姑,驸马就是姑父,皇亲国戚,霍云婉断不会随意得罪于你。
若是薛凌登基,她也要掂量掂量,你有兵权在手,又有可以自立为王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与你为敌。”
李敬思伸手,揽了永乐公主腰,只觉怀里软玉一颠,娇呼之间颤声道:“多...多个...后手总是好的。
你见惯她负人,焉知她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