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来路不明的野女人(2 / 4)

是她的丫头,到时该何去何从?

“这个咱们就不用操心啦?只要玦鹰能好好对她,在哪都是一样的。”

苏小酒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就像我们两个,只要我们自己不分开,那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萧景顺势托住她纤细的腰身“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生娃娃?”

她腾的红了脸“咱们不是都说好了么……”

成亲这么久,萧景一直遵守诺言,并没有同她圆房,但能克制,并不代表忍受的过程不痛苦,她的身子滚烫,但每每升腾的欲望却只能用凉水浇灭,这种煎熬谁能体会?

“那今晚……”

苏小酒强忍着羞涩在他耳边呢喃几句,萧景先是不可置信,而后目光慢慢变得灼热,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可遏制的萌发起来,忽地打横将她抱起。

芙蓉帐垂落,夜短情长。

重叠的人影随即湮灭在暧昧的黑暗中。

一箭之地,微阖的窗扇后,绍崇显半掩着身子,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窗棂,指尖青白不见一丝血色。

自己一定是疯了吧。

明明爱而不得,却还是忍不住想接近,卑微的瞻望着与自己毫无干系的幸福。

他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嫉妒容易让人失去理智,随着上房烛火熄灭,他满脑子都是她在萧景身下辗转承欢的画面,令人窒息。

烦躁的推开门,外面大雨依然滂沱,明明听不到上房中任何声音,他却总觉得耳边环绕着刺耳的欢笑。

玦鹰第一时间飘落在他身侧,担忧的问“主子,您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起伏,可玦鹰就是知道,主子现在情绪非常低落。

“陪本王去喝酒。”

街道很黑,只有巷子里一家不起眼的小店,依旧散发着昏黄的暖光。

“一家很拽的饭馆。”

他看着门口崭新的牌子轻笑,也就是她,能想出这么古灵精怪的名字。

玦鹰在他身后小心撑着伞,因怕他淋雨会生病,便将整把伞都倾斜到绍崇显身上,自己却被雨水浇透,头发都在不停滴水。

伙计闻声开门,忙不迭的奉上毛巾热水,他却只是摆摆手“来两坛最烈的酒。”

伙计迟疑,玦鹰叹口气,亲自去柜台上取了两坛放在桌上,对伙计道“去煮醒酒汤备着吧,别来打扰主子。”

橘色的灯光下,从小杯独酌的微醺,到最后捧着酒坛仰首猛灌,也不过用了两盏茶的功夫。

醉酒使人畅快,绍崇显摇晃着起身,心中那抹人影好像变得钝了,模糊了,喝尽坛中最后一滴,将酒坛随手一扔,说道“痛快!许久没这样痛快过了!”

酒坛跌成碎片,清脆的声音仿佛将心口的沉闷打破,连带着所有冗繁低沉的情绪,也似被打开一条缝隙,带着如释重负的欢愉。

他盯着碎片看了一会儿,忽然呵呵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随着胸腔的震动,将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颓然与不甘震碎了去。

“玦鹰!走了!”

玦鹰提着伞追上,却见他走的方向不对“主子这是去哪?”

“回客栈!”

只一瞬间,他又变回了南夏权倾朝野恃才傲物的七王爷,而不是一个因为爱而不得便伤心失意窝囊透顶的绍崇显。

察觉他的变化,玦鹰由衷欣慰,主子如此优秀,当得世间最好的女子为伴,何必要为一个不识抬举的有夫之妇伤怀?

只希望一场宿醉,能让主子彻底放下心中执念,重新意气风发,睥睨天下。

他的房间已经让了出去,这会不好将人撵走,安置好酩酊大醉的绍崇显,玦鹰便悄悄退了出去,楼下还有一间空房,正对着绍崇显房间,夜里也能随时留意上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