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
徐泽拉起二人,道“知郓州梁相公责徐某保这梁山水泊风平浪静,如今水泊亡零散亡户皆已上山。不管何人欲在此作乱,都须得借重你兄弟这等好手,我也不坏你们好汉的名声,你们只需安心打鱼,莫掺和其中便可。”
听徐泽这话,分明是看不上自己三兄弟。
阮小七跳将起来,扯开衣襟,大叫“哥哥休要拿话激我!我兄弟岂是见利忘义之人,哥哥只要一句话,便是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绝不皱半点眉。”
阮小二也,道“今日五郎虽不在此,但我弟兄三个真真实实地没半点假!只要观察吩咐,我三个若拾不得性命追随观察,天地为证,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於非命!”
“好!我也不瞒二位,梁山虽归官府治下,但既不听宣也不听调,我等只为自己博出路,我刚说的弓鱼、收棉之事依然作数,你兄弟也可上山,但话说在前面,上山后,必须守我山上规矩,也莫要都来,石碣村位置甚佳,我还有用。”
二阮大喜,还欲再饮,徐泽却摆摆手,指向前方水面靠近的梁山快船。
半刻后,二阮目送徐泽登船远去。
“七哥,你说这徐观察究竟是何样人物?”
热血过后,阮小二终于回复了些许冷静。
“二哥都看不透,我怎看得透?”
阮小七扯下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几下吃完,再灌一口酒。
“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咱们这些粗鲁汉子,天生就不是动脑子的,跟对了人,有酒喝酒,有肉吃肉,需得搏命时,提着脑袋,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