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要恫吓内侍!”
金富轼知道情况紧急,国主的耐心有限,这个时候说话自不能再遮遮掩掩。
“敢可大王,天下可有比开京更坚固的城池?”
王俣当然知道金富轼这话说得很对,
但这个时候需要的是能打败敌军的精兵强将,而不是这些没用的废话。
“可,再坚固的城池,若是无人能守,又何以御敌?”
“大王,臣之言坚固,非城池本身,乃是人心啊。”
金富轼慷慨激昂,声震殿宇。
“高丽十五代先王和大王辛苦积累两百余年,才有如今开京之盛况。”
“王室已与开京融为一体,王氏祖宗陵寝自此,民心亦在此。”
“开京即是高丽,高丽即是开京。”
“大王若弃开京,城中军民将以何信念抗击强敌?”
“大王若弃开京,勤王军至,又向何人效忠?”
“大王若弃开京,再择何地能为基业?”
王俣对金富轼一躬到底,随即站直身子,神情重又变得坚定。
“孤知错了,立之(金富轼表字)请放心,孤不走了。”
“城在孤在,城亡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