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挖到的第一个能臣干吏,还是其同舟社事业扩展期炙手可热的社务部长史,又是大同帝国的国丈。
无论哪种身份,都是尊贵无比。
只因其人当年公开质疑正乾皇帝欲要建立新秩序的大决心,而被徐泽逐出中枢。
赵遹这几年先后出任辽东路和京东东路、河北东路巡抚使,表面看,皇帝对其恩宠不减当年,实际却是逐步被边缘化。
因而,当其子赵永裔出知河间府后,为避免父子同地为官的嫌疑局面,年逾六旬的赵遹便以年老体弱不堪重任为由再三请辞。
皇帝最终从了其人之请,并加其内阁学士,实际是彻底闲置下来。
赵遹这些年其实早想通了自己被边缘化的原因:
不仅是与皇帝执政理念相左,更重要的是身为外戚,不可任显职。
从这点上讲,陛下一直都很清醒,时刻都能分清公与私的界限,坚决不给后世留下可以借鉴的“前例”。
但其人本是劳碌命,一旦闲下来,多年的隐疾便再难压制,终于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