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各位了解的乔治?拜伦伯爵。”
接着谢绾拿出拜伦给他的信,从头到尾朗读了一遍,引起了全场一片叹声。
谢绾又轻轻指着自己胸前的铁十字勋章说,
“我曾经为普鲁士做出过铁与血的奉献,没有人有资格质疑我热爱这个国家,我也因此为荣。普鲁士四位德高望重的绅士也承认我是没有与他人不同的普鲁士人。”
然后谢绾继续说道,
“普鲁士人民向朝廷提出的问题没有得到答复。人们公认,向朝廷提出问题是所有人的权利;在你们的国家里,人们是经常那样做的,我希望他们在普鲁士也那样做。
……不论怎么说,在大不列颠,向议员候选人和朝廷成员提出问题是一种习惯,一种由来已久的习惯。
……被打得浑身青紫,伤痕累累的,不是那些不愿回答问题、确应加以谴责的在讲台上讲话的人,而是普鲁士人民,甚至包括同情普鲁士人民的英国人,比如乔治?拜伦伯爵,只因为他们对朝廷进行抗议活动。
……然而,我们竟因那种活动而被称为‘好斗’。我们很愿意接受这种名声,因为我们决心促使给予普鲁士人民以选择权的问题得到解决,以便使我们不再像以往十年中为朝廷所忽视,因为1809年以来普鲁士人民们耐心地使用了一切可用的方法以赢得宪政,却毫无结果。
……有人说“把他们关进监狱,就能阻止他们的活动。”但是他们没有停止活动。把普鲁士人民投入监狱,处以长期徒刑,理由是他们招人厌恶——他们以为把他们送进监狱,哪怕只关一天,就足以使他们安静下来,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可是事态的发展完全不同普鲁士人民们没有屈服,而是继续战斗,并且有越来越多的普鲁士人民参加进来,甚至我们有了近千人的基督教民主联盟。他们没有触犯任何合理的法律,而只是如朝廷所说的‘招人厌恶’,然后朝廷和奥地利皇帝一起搞了一个卡尔斯巴德决议,这让朝廷的行为看起来有理有据。
……对争取普鲁士人民参政权持反对态度的人或持批评意见的人的全部论点只是你可以统治别人而不必得到他们的同意。这些人对我们说“朝廷建立在力量的基础上,普鲁士人民没有力量,他们必须屈服。”那么,我们却向他们表明朝廷根本不是建立在力量的基础之上,而是建立在意见一致的基础上。
……你可以杀掉一个普鲁士人民,他倒因此可以摆脱你,但你仍不能统治他。我认为,这就是我们一直在向世界表明的最重要的一点。
……现在,我要对那些认为普鲁士人民不会成功的人说,我们已迫使普鲁士朝廷面对这样的选择或者是普鲁士人民们被杀掉,或者是普鲁士人民们得到宪法和议会。
我要问各位在座的议员如果在你们国家里,你们面对着或者把普鲁士人民杀掉或者给他们宪政的选择,你将怎么说?普鲁士人民中的许多人是你们所敬重的,你们知道他们中许多人的生平事迹是值得称颂的,你们知道——即使不是你们个人所认识的——普鲁士人民中有许多人为崇高的动机所激励,力求获得为公众有益服务的力量。那么,对这个选择只有一个答案;如果你无意于使文明倒退两三代,那就只有一条出路你必须给普鲁士人民以宪法和议会。这将是我们的抗议行动的结局。
……你们在光荣革命中,通过流血和牺牲生命,在不列颠赢得了自由。你们把英国人民自救的工作留给了英国人民,一切文明国家都把这件工作留给了人民。现在轮到了普鲁士人,这也就是我们普鲁士人民正在做的工作。生命对我们是神圣的,但我们说如果将有什么人牺牲生命,那就将是我们,事实上,乔治?拜伦伯爵已经失去了他的生命,还有其他很多人;我们自己不愿那么做,但我们将使敌人处于这样的境地他们必须在给我们以自由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