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境内诸国的大学里也有这样的情报员。
两位教授都称得上是谢绾的老前辈,谢绾对他们自然是毕恭毕敬,热情款待。随后通过与两位教授的沟通,谢绾大概知道他们搞出了什么。
他们在电流传输的起始端,故意反转极性并上下移动感应线圈产生正或负电压脉冲,向电流达到的末端传送了简单信号。两位教授自然还不完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谢绾却明白一个新的通讯时代将被开启。
这便是电报所开启的电力通讯时代。今天的人也许觉得电报老掉牙,但如果相比以天为单位的驿站信息传递,电报就是高维度的存在。
两位教授的访问结束后,谢绾向他们赠送了很多礼物,建议他们经常到鲁尔实验室访问,因为那里的电学实验条件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还暗示他们可以埃森大学供职,自己可以专门为他们一个人设一个系。
韦伯明显对谢绾的暗示很感兴趣,毕竟他的研究需要大量实验,而良好的实验环境不是有钱就能搞定的,于是他很快便正式成为埃森大学新建的电学系主任;而主要是搞理论研究的高斯则婉拒了谢绾。
在送别两位教授后,谢绾写了一封长信给鲁尔实验室,信中主要谈及如何将电流脉冲时长和节奏,编码后人工转化为数字信号,传递到另一端之后人工解码还原为信息的原理,并要求鲁尔实验室立即在此方向上进行研发,实现电力通讯。这正是摩斯电码的基本原理,也是电报的基础。
谢绾深刻明白“沟通效率”是一切应用技术的基础和出发点,甚至远比武器技术、量产技术、精加工技术更为重要,即使他作为机械行业的教授,也坚信这一点。为此,在建立了西方最大铁路系统之后,他也力求最先建立最高效的信息传送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