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话让王铁旱一愣,问道“难道铭耀公不是死在宣城的吗?”
叶逸不作声,暗自想着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叶逸问道“你继续说说当时你在宣城时,我岳丈和谁在一起?”
“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一名年长者叫楚公,反正铭耀公是这么称呼他,对他极为尊重。”
“而另外一名与铭耀公年龄相仿,叫赵公子,是一介儒生,斯文儒雅,谈吐不凡。”王铁旱道。
“赵语儒?”
叶逸脑海当即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苏铭耀的至交好友赵语儒。
只是为什么以赵语儒这样的身份,在国子监无人不知的大佬,现在更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竟然被人强行征用去当苦力?
“你继续说说这个赵公子,他长得怎么样?”
“长得……挺俊朗的,身高七尺有余,虽然在河渠干活,但那双手却始终保持着干干净净。”
“对比铭耀公做事的勤恳,他倒是挺会忙里偷闲,偶尔还吟诗作对几副,那个楚老爷子,对他颇为赞赏。”
“他还做了一首诗……”
“什么诗?”叶逸连忙问道。
王铁旱摸了摸下巴那撮胡子,沉吟了片刻,细细想着那赵公子所说的诗文,良久方才半句一字字的拼凑了出来。
“岐路无穷早晚休,”
“愿思危困必无危。”
“九重深浅人不知,”
“十里叱滩变河汉。”
这首诗并没什么问题啊,最后一句也确实表明了他们身份本应叱咤官场或者商场的人,最终却落难变成一名河汉。
叶逸琢磨了一下,暗自想着回头得去找一下赵语儒的诗集中,是不是真有这么一首诗,如若有的话,有机会得问问岳丈是怎么死的,死在何处,葬在何处。
转尔叶逸看向王铁旱问道“王老汉,你说我岳丈给你留了一封信,这封信还在吗?”
“还在还在,只是不知道这几年过去了,里面字迹还能看清楚不。”
王老汉说着翻开腰内袋,拆开一条丝线,从中取出一封字迹已经不清晰的信封来。
叶逸细细看了半晌才看清楚“奕欢亲启”几个字。
叶逸连忙把信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