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垂头颔首,玉指轻盈的抓取一撮茶叶,在众人瞩目下,倒入一壶热水。
热水入壶五秒,被她往旁边的瓷盆上倒出洗茶水,接着开始泡上八十度热水。
很快,茶香味飘香四溢,袅袅琴音与茶香味融合在一起,有种令人玄之又玄的意境。
苏氏绸缎前,众人无不噤声,不敢打扰到台上女子的动作,也不敢打扰到白衣俊朗男子的铮声。
古筝弹奏了许久,叶倾城倒出两杯茶,一杯送去叶逸的旁桌,一杯送到苏奕欢身前。
苏奕欢闭着眼睛,看似是享受着,实则是不知如何面对这种场面,只好闭目不看了。
叶倾城盈盈一握的蛮腰向叶逸行了一礼,然后端着剩下的茶水回到后房。
全程,叶倾城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但众人的目光无不被叶倾城所牵引,直到她消失在后房。
但下一刻,众人目光又再次变得振奋了起来,只见另外一名姿容与身段丝毫不比叶倾城差的女子,莲步轻盈的走出。
此番出场的女子正是余瑶,余瑶一袭黑色的抹胸襦裙,身段娉婷袅娜,眉目仿佛自带一抹江南女子的柔情。
余瑶出来后,先是给叶逸行了一礼,然后站到叶逸身后,玉指纤细无骨般在叶逸的脖子上轻缓的揉捏着。
这一幕让众人直呼这小子也太享受了吧?美人泡茶,美人按摩揉捏,这种享受怎么他们就享受不到呢?
坐在对门的张正生,顿感瓜子也不香了,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又感觉这都什么玩意。
张正生索然无味,一把推过了桌面上的瓜子,瓜子落在地上,“啪啦”一声响,众人都带着一副怒意瞪眼看向张正生的门店。
张正生没想到众人因为这一点声响竟这么大阵仗,只能讪讪的摊了摊手。
余瑶在台上捏了好一会,在叶逸的高山流水到约定的那一节后,盈盈退下。
接着苏烟雨上来,以苏烟雨的那一副柔弱无骨,性感迷人之状,就差点瘫坐在叶逸身上了,看的苏奕欢眼眸散发出一抹警告叶逸的神色。
但叶逸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弹奏古筝曲,一曲快完的时候,叶逸睁开了双眼,发现众人都陶醉在他的古筝中。
这时候秦艳雪抱着古琴走出,在叶逸的《高山流水》最后一节,她顺利接过叶逸铮声的尾音,曲子一换,响起了秦淮河当下脍炙人口的《淮河怨》。
曲子不断,路上行人早已拥堵了整条白虎长街。
顿时间就连官府都震动了,不知白虎长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州新来的巡抚,亲自前来一窥究竟。
当看到一个小小的绸缎铺,竟有这么多秦淮女史相继演出,不得不暗自想着这苏家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请得动这么多秦淮女史。
随着众女一个个登场表演,不单止路过的男子们停留了脚步,就是一些女性的看着这么多女子身穿同样的抹胸襦裙,都不由得脸红了一下。
但内心无不想着,回头换上这样的衣服试试。
只是这衣服,好像偌大的苏州城,也就只有苏氏绸缎有吧?
一番表演临近中午,逐渐进入尾声。
而从早上看到中午的人,无不觉得不枉此行,那些位置站在前排的更是直呼过瘾。
随着表演逐渐的进入尾声,现场的人也开始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之声来。
“叶倾城姑娘,烟雨姑娘,余瑶姑娘,何小蜜姑娘,秦艳雪姑娘,哪位不是秦淮河美名远扬的清倌人?”
“是啊!但这样的秦淮女史,竟然齐齐为了苏家绸缎铺出面,这苏家的实力也太强大了吧?”
“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家老板在苏州城打拼多年,留下了殷实的家境,哪怕苏家子孙再怎么没用,也不至于在这几年内就败个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