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还行,还行。”叶逸对这章子风的感觉就稍微差点,虽然说出来的话也挺有道理的,但对比赵语儒的一番话,叶逸更觉得赵语儒更为亲切。
或许是因为老丈人与他是至交的原因吧!看着赵语儒都要爽快点。
不然凭借他这二十一世纪古汉语专业的水平,叶逸都能上高台让他们高呼一声爸爸。
章子风在台上说了些科举上的趣事,也提了一下科举中会遇到的问题,或者说是考官们出的试题等。
这种行事风格在古代是犯大忌的,毕竟明目张胆的说出科举的试题,难免今年不会再出这样的试题,他们这些老生给新生们说,传出去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毕竟天下考生这么多,能来参与文会的却寥寥无几,这无疑是给今日来参加文会的学子们一个提前知道科举试题的机会,有作弊的嫌疑。
赵语儒在一旁坐着,满脸的无奈,微微摇头,看向一旁的鹤碧翁道“鹤老,你看我这至交损友,这不是给我添乱嘛!什么不好聊,非要聊科举试题,马上八月乡试又开始,到时候又不知多少人戳我赵语儒的脊梁骨了。”
叫鹤碧翁的老者爽朗的笑了一声,转尔摆手笑道“小赵无须放在心上,每一次的科举试题都有所变动,不会真这么巧的。”
“话虽如此,毕竟我现在身兼礼部一职,会试若不用我主持还好,一旦我主持,岂不……”
鹤碧翁顿时摆手道“小赵,你这可是要在跟我推卸会试主持一事啊!这你可就不厚道了,别人都抢着做的事情,你竟然还拒绝。”
赵语儒满脸无奈,小声说道“鹤老厚爱,小赵万分感谢,但连续两届主持会试,门生已遍布朝野,难免不会被人误以为我结党营私,对朝廷图谋不轨啊!”
鹤碧翁闻言,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哈哈!小赵啊,你想的多了,大家只会把你当成亲师对待,不会想你是结党营私,蝇营狗苟的。”
赵语儒闻言,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有鹤碧翁这老牌大儒在罩着,再主持一年会试也是好事,再怎么说也是给自己门下添加人才的好机会。
文会进行到这时候,又到抛砖引玉,开始供学子们相互探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