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跑开了,手上拿了个苞米瓤子,然后和狗子就跑开了。 屋里苗苗烧着火,手上拿着跟树枝子,就着灶里的火光,在灶坑,就划拉起来,一笔一划格外认真。 “姐,”福福锅里添了水,熬了点苞米粥,热乎乎的大冷天喝了暖暖胃,刚苞米碴子下锅,放了蒸笼,再热上年糕豆包,锅盖放盖上,就听苗苗轻声叫她,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上的树枝子敲着地,眼里带光,“姐,你看。” 漆黑一片,可是看不真切,但见苗苗眼里那欢喜劲,只略一想,福福就知道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