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这人还需陛下提防。”清道说此也是面露难色。
“国师这是何意。”
“他可曾受高人指点脱离着原命轨迹,他身上沾着世界万恶却能安然当上皇夫,何尝不是一个未知定数。”清道端正的坐在三分一椅面与着女帝对视。
弈锘抚着额头,好像离的她最近的人都有特殊的命格,这都是什么事。
清道安慰了句:“陛下不必太过担心,天命之女当不会随意轻伤。”
弈锘就不爱听这话,重伤的时候可就没命了,特别玄乎的说着她的寿命剩五年,她沉思了会,沉声说道:“国师可听说存留着未来记忆的人?”
“本道只知可留下前世之记忆人。”
弈锘来了兴趣:“国师可知朕前世为何?”
国师沉了沉,最终开口:“陛下前世——”
外面砰地一声推门声,紧随其后的多福焦急阻拦说着:“皇夫进不得正厅。”
后尢在院子停留许久,实在觉得两人的作为让他这个皇夫丢尽脸面,此刻是非要问问这个死女人,实在恼火的很就掐死算了。
隔着一个屏风看到两个在茶几不语的人都看着他。
“陛下,本道该回去修炼了。”清道已经起身离开座位,家务事他就不掺和了。
弈锘转眼看着跟着进来的多福:“送国师回寺。”
屋中只剩下两人,弈锘等着外面关门的声音后从椅子起来盯了眼后尢要离开。
后尢站在屏风旁跟着过去把人堵在转角处的墙角不让离开。
“你跟他什么关系,我跟你又什么关系。”后尢说话十分火热无情,像地下岩浆般可怕的双眸。
这两日传来的事情无不是在说他这个皇夫的多余。
“你想要什么关系。”弈锘侧身。
后尢跟着侧身,反正就是不让人离开。
“如我所愿的话你们不会一直纠缠不清,你这个花心的女人。”后尢现在很想拉着她去圆房,听说身上被烙印的女人才会乖乖听话。
事实上她什么都没做,总是有人纠缠只能说明她魅力大,她抬头不得不与他对视:“朕喜欢初见你时的样子。”
“什么样子。”后尢不免回忆两人第一次在茶楼见面,那会确实是他有意而为。
弈锘正在他恍神的时候快速离开,留下一句:“各不相关的。”
“你才是个无情的女人,我爱上你了就不能是当初的模样。”
弈锘有些惊讶回头,后尢便紧随其后两手圈住拢着眼前的女人。
“朕没想到你的感情这么随意,失策。”语言还有着轻蔑,她随后垂眸,“抱歉,现在后悔行吗?”
后尢找她不就是要个结果,既然两人的想法不能走到一起,不如现在就分开的好。
“你想抛弃我不成?”后尢两手抓着桌沿更是靠拢着她。
“朕给不了你爱情。”
“就可以给他?”
此话谁都知道说的是谁,弈锘避开回答这个问题:“朕一心想着统一天下。”
“我可以帮你。”后尢一直都知道她的野心,如果没爱上的话,也会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她毫不犹豫的打击:“那也改变不了我不爱你。”
“试试看。”后尢身子不断靠近过来。
弈锘都是冷冷的看着。
在后尢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突然被推开。
弈锘转眼溜进了长案内拉开椅子要处理政务,都不带回看后尢一眼。
“朕要忙了,话已经说明白,以后别再乱来。”她随即抓起桌上的奏章打开查阅。
“每天都是重复一样的事情不敢一丝懈怠,有意思吗?”眼前这个女人比当初的他更无趣,更卖力的去奴隶自己。
“乐此不疲。”弈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