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障小和尚是迟到了,但终究还是没迟到,毕竟金鼻白毛耗子精李贞舒李大小姐也不在乎多等那么一天两天,少等那么一天两天。
嘴里的糖,不吃含着,还能多甜一会儿!
可是斎飞鸟却没有迟到,甚至还提前到了大校场。坐在云台上之上,身后的僧侣不多,有和尚也有尼姑,看起来却都是修为高深,盘腿坐在斎飞鸟的身后,宝象森严。
至于对面的国师也是国丈,却没有到来,甚至连中央高台上的比丘国国王也没到!
就这么晾着!
斎飞鸟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打坐念经,身后护发教团的僧侣自然也不会气急败坏,都是些得道高僧,修行多年,这点心性多少还是有点。
日上三竿!
国王才搀扶着一个美少女走了出来,步履有些虚晃,但是丝毫不影响作为一代雄主的气势,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斜眼看了
一眼斎飞鸟,心里暗道一声——
可惜了!
这等美人冰清玉洁,纯真的就像是高山之上的白雪,晶莹剔透,把玩起来,肯定特有一种征服感成就感。
想到这里,国王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美女,这种女人,娇媚入骨,娇滴滴,软绵绵,柔弱水嫩,简直就像是那木棉花,白是白了点,滑是滑了点,润是润了点,柔是柔了点,可搂在怀里,抱在胸前,还是挺有韵律感呢……
这才是国王应该有的待遇啊!
我为这个国家披肝沥胆,尽心竭力,想要国富民强,国泰民安……
享受一下,未曾不可啊!
但是想想那整天劝解的西方教势力,就心塞!
整日里,这不许,那不行,把老子限制的死死的,你们倒好?
良田万顷,奴仆无数,每年的香油钱更是比自己国库都充盈,更是让比丘国的劳动力都减少了大半,这日后,哪里还有比丘国国王的事,不就是你西方教说了算?
这毕竟是世俗!
所以——
望着国丈递过来安心的眼神,他心里才不慌。
比丘尼教团这么多年的势力、声名、实力,都让他也有些惴惴不安,但是想想国丈的修为,他便又安下心来,高声说道,“今日校场斗法,点到为止,只为胜负,已定国策,飞鸟法师,可还有什么话说的?”
“禀大王,飞鸟这里并没有!”斎飞鸟躬身以示尊重,轻声的说道。
说完,斎飞鸟便看向对方那位道人,只见那位道人,仪态万千,堪称得道袍高人
头上戴一顶淡鹅黄九锡云锦纱巾,身上穿一领箸顶梅沉香绵丝鹤氅。腰间系一条纫蓝三股攒绒带,足下踏一对经葛纬云头履。手中拄一根九节枯藤盘龙拐杖,胸前挂一个描龙刺凤团花锦囊。玉面多光润,苍髯颔下飘。金睛飞火焰,长目过眉梢。行动云随步,逍遥香雾饶……
(以上人物穿着形象照抄西游记)
这种仪态也让斎飞鸟一时间进退两难。
要知道,这种人物,不是他斎飞鸟能够应对的。
但是,事已至此,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斎飞鸟故作镇定的双手合什拜曰,“灵山比丘尼教团斎飞鸟见过道长!“
那国丈仅仅只是拱手作揖,淡淡的说道,“见过道友!”
一个道友就让斎飞鸟的心落到了深处,对方甚至连自己的道号都没有说,可见对自己轻视到了何种地步。
只见那道长淡然说道,“……灭门中,须云认性,你不知那性从何而灭!枯坐参禅,尽是些盲修瞎炼。俗语云,坐,坐,坐,你的屁股破!火熬煎,反成祸……”
“跨青鸾,升紫府;骑白鹤,上瑶京……比你那静禅释教,寂灭阴神,涅槃遗臭壳,又不脱凡尘!三教之中无上品,古来惟道独称尊!不知道友可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