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
开玩笑,五个神仙凑在一起打架,那是她能参与的吗?
显然城中又发生了其他的事情,皇都内的气息纷杂混乱起来,元淮看向皇宫的方向,刚想着要不要帮永安王府的人撤离的时候,身后的五个人就,上天了。
她看着一边打斗一边往琼楼山方向去的几道身影,暗暗握紧了拳头。
说实话,被保护,要逃避的感觉让她非常不爽。
她曾经也是咸鱼,但是主动逃避和被迫逃跑,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含义。
就在元淮刚刚面对墨清歌的时候,皇宫中已经一片混乱,苏沉看着已经厮杀成一片的宫苑,一掌挡住了身侧的一道攻击,看着手中似弯刀般的奇异武器,盯着手执武器的中年人道“百花谷的谷主,什么时候也玩起来偷袭的把戏了?”
花韫风冷笑道“苏沉,你是人吗?”
苏沉冷笑“花谷主,我再怎么样,难道不比你这个手刃发妻的更像人?”
“你!”
花韫风显然被戳到了痛处,眉头拧起,退后一步就朝着他再次攻击而去。
另一侧唐佑将的寝殿内,一道身影悄悄潜入,来到了唐佑将的床边。
唐佑将早已经枯槁不似当年天下之主,看到严醉来一点也不意外,躺在床上轻声道“你来了?”
严醉跪到床边道“我来了。”
唐佑将轻笑,气若游丝般道“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也撑到你来了。”
严醉无言,凑近了些道“百花谷的谷主带着百花谷所有人都来了,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办法的。”
唐佑将摇了摇头“我只是为了撑到你来罢了。”
“阿醉,”唐佑将轻唤了一声,扭头看着他道,“听我说,诏书我放在床下的暗格中。”
严醉的眸子凛然,咬牙道“什么诏书?我不要!”
唐佑将却不管他什么反应,闭着眼睛继续道“阿醉,这是唐家欠你的,只能是你。”
“还有,你帮我给苏沉带句话。”
“就说,我,在下面等他……”
“唐佑将,你要做什么?”严醉拉过他的手腕,却见后者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紧接着,严醉看到他手腕上一道红色的痕迹迅速消失。
他惊恐地看向已经闭上眼睛的人,伸手探向他的脉搏,那里却已经一片安静。
严醉沉默地顺着床沿坐到地上,一只手依然搭在唐佑将的手上,似乎在感受他温度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