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站街女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了牙少,一起滚了床单。
结果一觉睡醒,就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这里。
咯吱咯吱。
椅子再次发出激烈的震动声,站街女对方义怒目而视。
可下一瞬,咯吱声戈然而止。
因为她看到,面前的小正太,从腰间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缓步逼近。
“唔唔!”
瞳孔收缩,面部表情的变化,清晰地表露了她害怕的情绪。
“这就对了。”
小恶魔露齿而笑。
对付这种人,果然还是暴力威胁来的方便。
将匕首贴在对方的脖颈,方义再次开口。
“回答我,牙部长的儿子,昨晚是不是和你睡在一起?”
袜子再次被拿开。
只是这一次,站街女却安静了下来。
脖颈冰冷的触感,在无时不刻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有多么凶险。
“误,误会!我和牙少没关系的,我们才刚认识没两天,连朋友都算不上!”
在死亡面前,她的态度转换的是如此迅速,如此自然。
可方义却拉长了音,然后将袜子再度塞回去。
“哦……”
在站街女疑惑不解的眼神下,方义手中缓缓加重力道。
呲。
站街女的脖颈,当即出现伤口,溢出鲜血。
瞬间,站街女懂了方义刚才举动是什么意思了。
“唔唔唔!唔唔唔!”
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骂娘的话。
所以方义不闻不问,只是继续加重力道,将匕首往里面压。
伤口逐渐扩散,鲜血越流越多。
愤怒宣泄之后,留下的是惊恐,是恐慌。
“唔唔……唔唔……”
眼角泪水溢出,声音从激昂的愤怒,变为哀声的求饶。
直到这时,陈义才停下动作。
拿开袜子,站街女早已鼻涕眼泪齐流,发出断断续续地哭声。
“美女,我最后问一遍,昨晚你是不是和牙少待在一起?”
“是,是的!”
站街女这时终于老实了,连连点头。
生怕承认晚了,被方义一刀真给解决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
“不,不知道。”
“哦……”
小恶魔再次拉长的音调,让站街女心头大颤,面露惊恐。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你要相信我啊!”
咯吱咯吱。
椅子再次发出摇摆之声,只是意义与之前已经截然不同,表露了对方此刻击破的心态。
看来……并没有说谎啊。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说到这里,方义停顿了一会,似是在给站街女足够的心理准备。
最后一个问题,可能是问完问题后就放人,也可能是问完问题后杀人灭口。
站街女哪怕是再蠢,此刻也该懂了方义的意思。
“如,如果我回答最后的问题,您能放我走吗?”
站街女带着希冀,小心翼翼地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方义只是笑而不语。
“听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办法,将牙少毫无防备地再次约出来?”
毫无防备地再次约出来?
站街女面露苦色。
若是昨天之前,她能自信地回答这个问题。
但今天,她却没了这个信心。
因为据她所知,男人对于已经上手的猎物,暂时是不会有第二次的兴趣。
“看来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困难啊。既然如此,刚才的问题,我也能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