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白衣,你要吗?”
侯聪觉得自己已经过度得非常自然。
白衣就着他的手看了一眼,“我只要便宜的。”
也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谢老板顿时也泪眼婆娑,“这就是那位宇文姑娘吧?哎哟,长得真正好看,花儿一样。”
老板娘也擦着眼泪过来了,“到底是收养的女儿,从小怎能不看人家脸色?因此上,不能肆意,反而懂事很多。太令人心酸了。”
店主夫妇两个,内心脑补了一出人伦大戏。
白衣连忙笑了笑,摆着手,安慰夫妇俩,“不是的不是的。我爹爹、我哥哥,都对我特别好。你们的好意我知道,不用担心的。那个,要不然,我要这双靴子,我买了!”
她没带钱,哥哥又沉沦在绸缎堆里,正和独孤正携手疯狂呢,白衣只好看向侯聪。
为了安慰店主夫妇,白衣第一次绽放出了属于万丈红尘的笑容,温暖的,关怀的,希望对方回应的,带着情的,带着热度的。这本是世上最俗气的笑容,但偏偏在她脸上,就像一池春水,映着汀洲杜若,躺着明月清风,照着郎心郎意。
侯聪,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