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潘一听,扑通一下跪下了,道‘小子薛潘愿认大老爷当义父。’
贾赦一听,吓了一跳,最近贾琏总在家里说吕布,什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的,对义父二字甚是敏感道“滚滚滚,给你好处,你就收着,莫要自误就好,犯不上如此,想当我儿子的那么多,我干不干不要紧,你的问我亲儿子们什么意思?”
薛潘这才一惊,自己这事逾越了啊。给贾琏当兄弟,怎么也得是甄家那样的啊!不对,甄家那样的都不行,他家也就和两江总督一个水平,也就是个给贾琏当儿子的命,自己想给贾赦当儿子,却是过分了,可也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全凭大老爷安排。”应下了此事。
贾赦就喜欢自己待见的人不和自己见外,欢喜的应了。
借了巧姐,迎春一等,和薛家人一去回荣国府去了。
而荣国府这面,贾琏三人酒正酣,牛绅见贾琏心情不错,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贾琏兄弟这几日在家中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么神秘”
佟三爷也好奇“是啊,琏二,你消失了这么久,再不出面这京城可真要起风波了。”
一提到此处,贾琏却有些感怀,道“没事,遇到了一见小事,却叫我心久久不平,在家读读书,求个解惑罢了。”
佟三爷追问‘何等事啊。’
贾琏道“就是一个农夫在官路上晒粮食,被雨浇了,还被来往马车压了,还众人唾骂怎么能在官路上晒粮食啊。”
牛绅道‘却是如此啊,自然该去谷场晒粮,这官路是走车的,晒粮却是不对啊。’
佟三爷却有疑惑道‘嘶,这农夫为啥去管道晒粮啊!’
贾琏道‘你啊,真的是个凭直觉赢一切的家伙啊,不用过脑子你都能找到问题的关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