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杰把完颜舒雅抱上床,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自己默默的退出完颜舒雅的闺房,然后在门口的女官耳边轻声交待一句后便离开了。
翌日一早,完颜舒雅早早来的来到尚书房外,神色有些慌张,侍卫见是新封的熹妃,便连忙去通报,此时宋杰已经在看札子,听侍卫来报后,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名侍卫传完颜舒雅进了尚书房。
“王上,妾该死,昨晚不该贪杯,在君前失了仪态。”刚一进尚书房,完颜舒雅就跪了下来,语气急促的说道,并顿首于地。
“舒雅,快起来,你这是干嘛。”宋杰笑眯眯的起身扶起完颜舒雅道。
“王上,都是妾的错,昨晚……”完颜舒雅又待解释。
“昨晚是我让你喝的酒,你不胜酒力,不能怪你。”宋杰扶起她后轻轻的握着完颜舒雅的手,柔声说道。
“可是昨晚是……是我们的……”完颜舒雅有些羞怯的低下头,本来是想说昨晚是新婚之夜,哪知新娘子喝醉了。
“没事,过几日我再去你那里便是。”宋杰轻轻说道。
“王上,为何今晚不去?”完颜舒雅问道。
“今晚要去兰妃处,她快临盆了。”宋杰微微笑道。
完颜舒雅点点头然后给宋杰又行了一个福礼道“是,王上,这时应该多陪陪兰妃姐姐才是,那妾告退了。”
宋杰微微点头。
看着完颜舒雅退出去的身影,宋杰微微叹了口气。
昨晚离开时,宋杰交代女官仔细观察一下这位公主,看她是否真的是不胜酒力,今早女官便来报,完颜舒雅一晚上都睡得很沉,没有其他响动。
在这个没有测谎仪的年代,用酒让一个人吐真言比较靠谱一点,当然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例外。
昨夜完颜舒雅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她的身世,还说自己在浣衣房做了几年婢女,当宋杰摸了她的双手后,发现她的手光滑细腻,不像是做过粗活的样子。
而且从完颜舒雅的言谈中听出,她应该念过书,即便是酒后谈吐也是不俗,不像是她说的那样,从小便没有母亲的照顾,长大又做了浣衣女,只有大户人家或是官宦之家的女子才会如此,而且一般是汉人之家才会如此。
那么这位公主便有可能隐瞒了一些事情,宋杰现在并不清楚她隐瞒了什么,隐瞒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都值得考究,毕竟是他的枕边人。
但,她总归是金国使臣正大光明送来的公主,在金国她就是羲和公主,在华国她就是熹妃,这是既定的事实,宋杰即便是派出青衣卫就能打探得到,更不能上刑。
难道是金国派来的刺杀自己的不成?昨夜宋杰摸过她的手臂和腿部,是柔弱无力的女子,与长期习武的晁溪儿和赵初兰手臂完全不同,就连罗轻衣的手臂都比她要稍微粗壮一些。
再说金国的君臣也不是傻子,派来联姻的公主如果是刺客,真要是露馅了,将会承受华国的怒火,一场战争是免不了,更何况金国现在也不想打仗,若是华国以倾国之力攻打金国,是有灭掉其可能的。
就在宋杰还在想着熹妃的事情时,边豹来报,大宋的使团已经到了。
放下其他心思,宋杰把李康的军报又看了看,然后传内阁成员和元帅府副元帅及各军使前来尚书房,商讨与大宋谈判之事。
半晌后,内阁成员和元帅府副元帅及各军使悉数到了尚书房中。
等众人见过礼后,宋杰便向梁尚君问道“老师对这位虞彬甫可了解。”
“听闻此君幼时聪慧,七岁即能提笔作文,是绍兴二十四年进士,文才颇佳。”
“绍兴三十年,十月,虞允文以工部尚书职,充任贺正使,出使金国,他与馆伴宾射,一发中的,使金人惊异,可见此人虽是文臣,却是文武双全之人。”
“在金国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