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过来。” “我?”付水沫先是顺着他的方向看了看卟卟和麋鹿,有些不解地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那人有些急切地喊道。 “我是不是真犯了什么事。”付水沫欲哭无泪间,有些犹豫地挪着步子,“敢问阁下是?” 那人现出了全身,整了整皱褶的衣角负手而立在千斤匣前,笑然道“付公子,在下地狱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