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醒啦,你醒啦!”
“小鲲醒了!他醒了!!医生!”
“终于老天开眼了”
“快去喊医生过来”
床边好吵,试着要去揉艰涩的眼睛,白光有些耀眼,不得不又闭上眼。想说我没事,喉头干涩只发出了些许“呜呜”声。
“阿鲲,你别动,还没全好!”
“对,别动,别动!”
是父母他们的声音,甲鲲觉得很宽心。这几天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最后沉入意识深地。
此刻的甲鲲是多么渴望亲情的抚慰,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能疗愈一颗少年的心。
身体恢复很快,那些一起野泳沉浮的朋友们又来了,还有同学和老师也来看望自己,那是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毕竟入学也没一两个月的时间。
晨曦露珠折射着初日在蔷薇花瓣上的闪动。几声鸟鸣,清脆而响亮,这几天的病榻是一场刻骨的记不起的梦魇,又在仿佛永夜的困境中,一朝挣脱。
走出医院,满目饱含着对生的渴望和所有帮助过自己,给予自己爱的亲人和友人以及医护人员的感激。
重踏上这片土地,甲鲲在脚步带给自己的那份踏实中品味着愉悦。
“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