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中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未来科技的人工智能,大数据就是基础。
虽然直到周方远重生前,真正的人工智能都还遥遥无期,但可以预料,人工智能,就如同人脑,需要吸收大量的知识和数据来形成自己的思维基础。人可以通过学习,不断的让自己的思维发生进步,人工智能亦是如此。
就在周方远考察大数据中心的时候,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魔兽2》正式上映。
虽然想要弄全球同步,但实在是不容易,而且如今已经到了秋季,正是米国秋季档的重要时期,所以《魔兽2》只能是和国内稍微错开了一些时间,当然也不长,也就一周左右。
这一次,远方集团可是为了《魔兽2》下了大本钱,在米国全境租用了3万多块大型广告牌,以及几十家报纸,来为电影造势。
光是这些花销,就高达两千万美元,更不要说还有其他的宣传支出。这么疯狂花钱,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票房,最主要的,还是想要图谋一下明年的奥斯卡。
尽管每一年都有人在唱衰奥斯卡,但“政治正确”也好,“影响式微”也好,对于国内的观众来说,奥斯卡早已成为一个标准、一种权威。
奥斯卡在国内的影响力来源已久,早在民国时期引进的大批米国电影中,就已经包含不少奥斯卡提名电影。经年累月的耳濡目染、好莱坞电影的扩张与发展,使奥斯卡在华夏的认知度远高于欧洲三大电影节,即便它代表的始终是米国而不是世界。
据相关资料,1929年,金陵最豪华的“国民大戏院”开张,首日就放映了第一届奥斯卡三项提名的《第七天堂》。而作为“一种电影标准”的奥斯卡,它的颁奖的标准又是什么?它似乎不像戛纳等欧洲大奖那样重视电影艺术、作者风格,但也似乎无意一味迎合大众审美。
用曾经提名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的莉莉汤姆林的话概括,奥斯卡奖是“米国庸俗之经典”,也有人归纳奥斯卡“提名看实力,得奖靠运气”。
又或许如同国内专门从事奥斯卡研究的严敏所说“奥斯卡奖不啻是米国电影的晴雨表,每一届的评选结果既是对上年度米国电影业绩的总结,预示着来年米国电影的趋向;又颇能显示米国电影在社会思潮和大众趣味影响下艺术电影类型、流派的演变和技术的精进。”
在叫座与叫好之间,奥斯卡以自己的方式维系着微妙的平衡,而它的每一次选择,在“意外爆冷”亦或是“意料之中”等等的背后,暗含、博弈与输出的是奥斯卡、好莱坞,以及米国社会的价值观。
奥斯卡的审美体系来源于它独特的评审机制。奥斯卡奖的专业名称为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奖”,这个“学院”也就是所谓的“评委”,由取得一定成就的业内人士组成。
截止目前,学院人员已经超过9000人,业界人士的门槛保证了专业性,而巨大的基数(尤其是演员)又兼顾了市场性。
奥斯卡的评选方式借鉴于米国政治选举,即偏好投票制。在世界上纷繁多样的电影奖项中,仅有奥斯卡和米国制片人工会奖采取这种制度,也因此,工会奖最佳影片常常被视为奥斯卡的前哨站。
偏好投票制的具体操作方式就是给每个奖项的参选影片选出心中的第一、第二、第三……在这些影片中,第一名喜好度超过5的就能够获得提名,超过50的影片将脱颖而出,获得对应奖项。而除了最佳影片这一奖项可以由全员参与以外,其余奖项仅对应该行业的“评委”才能投票,比如最佳摄影的投票者都是摄影师,最佳导演的投票者都是导演……这就导致了一些专业的奖项会比较“排外”,一些跨界新人在评选中相对劣势。
另一方面,这个机制也导致作为全员投票的“奥斯卡最佳影片”往往是迎合学院大众口味的保守与正确。过于风格化、个人化,亦或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