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道“怎么,你对打铁有兴趣?”
李牧听到李思文讲话,回过了神,顺着话头道“从小我就特别羡慕铁匠,还曾去拜师,但人家没收我……将军,我不能白要房子,帮着干点活图个心安,我虽然不会什么,但是有把子力气。”
“千万别叫将军!”李思文连连摆手,道“我可当不起将军这两个字,叫我名字就行。我在军中只是一个录事,一个玩笔杆子的师爷而已,连参军之权都没有。你既然想出力,大营里还怕没活干么?先选了房子,等会我给你找个活干,打铁还是算了,这个活啊,太累了。”
李牧忙道“将、啊不,思文兄。”李牧见李思文瞪过来,忙改了口“思文兄,我不怕累,实不相瞒,我母亲前几日染了风寒,时时刻刻需要人照应,我离家远了心里还惦记,正好住在这里,军器监还离着近,你就帮忙说一声,我就在这干活吧。”
李思文笑道“我看你就是想学打铁!我已经看透你了!”
李牧配合地露出一个憨笑,李思文更加得意,为猜出李牧的心思而高兴,道“这个好办,前几日老铁头还找我要俘虏干活呢,你主动去还不美死他,不算个事儿,先把住处定下,安顿下来,等会我跟他打个招呼就是了。”
李牧点头称是,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李牧选中了一个街道中间的商铺,以后仗打完了,这里必定是繁华地段。李思文倒是对这些不甚在意,见李牧选定了,便拿出一本册子,在上面勾画了几笔,这个铺子便是李牧的了。李牧喊牛车过来卸行李,李思文非要帮忙,但他又干不好活,反而添了不少乱,李牧也不好说什么。眼看着天色渐晚,李思文要回赶着大营,李牧便让孙氏和白巧巧先收拾着,他跟着李思文一起来到了刚刚打铁的那个院子,来见军器监的监正老铁头。
老铁头是一个年近五十的关中人,胳膊上有一块疤,看起来应该是打铁时候烫伤的。听说李思文是送人过来干活的,非常高兴,咧开嘴笑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非要留下李思文喝两口。李思文还要回大营,没时间再耽搁,婉言拒绝了老铁头的好意。李牧早已付完了车资,又多给了几文,让牛车把李思文送回大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