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门就要关闭了。李牧喊独孤九送他们师徒二人回住处,他也送到了大门口,转身回到后院,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平日到了这个时候,白巧巧都会准备洗澡,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但是今日,她却好像没有这个兴致了一般,独自一个人先上了床,背对着外面,一声不吭,像是睡着了。
李知恩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只羊毫细笔,在记今天府内的开支用度。看到李牧回来了,不停地对他使眼色。
李牧不明所以,李知恩急得没办法,从账本上撕下来一张纸,写了几个字给他看。李牧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原来是下午说错话了。他口不择言,说白巧巧端来的是毒药,还说她要谋害亲夫。白巧巧往心里去了,一下午都闷闷不乐。
怪不得刚才吃饭的时候,都没听到她说话呢。
李牧回想下午说过的话,苦笑一声,真不怪人家生气,换位思考,搁在自己身上,自己也生气。
李牧,你个大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