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普实在是没招了,怎么着都不行,这就是一块滚刀肉啊!实在是没办法了,王普叹了口气,道“那这样好了,侯爷说,侯爷说怎样,就是怎样。”
李牧见火候差不多了,伸出胳膊搭着王普的肩膀,呵呵笑道“王兄,其实你和王侍中都误解我的意思了。你们都以为我想怎样,但其实我没有想怎样。若是有,也不过是一个‘相互尊重’、‘相互理解’罢了。你说我为什么要费力不讨好的组织公司?还不是为了在陛下面前交差么?为啥我自己不入股啊?还不是为了避嫌嘛!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也不缺钱,不爱和别人合伙——”
王普老老实实地听着,心里暗道,让你说,谁让你能挣钱,你说什么都有理,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先不谈我要什么,先说说你们遇到的问题,我看看我能不能解决,然后咱们再提其他。”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王普长出了口气,担心李牧反悔,忙道“侯爷,如今的情况是这样的。煤是挖出来了,过程也很顺利,但是运到长安,犯了难。一是车不行,经受不住煤的重量。再者是路不行,道路崎岖,运煤的车压的全是沟壑,路基坚实的地方还好一些,有些地方,根本就走不得,一趟煤运下来,基本不赚钱,这如何是好啊!”
李牧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啧声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就这事儿?好办呐!”
“好办?”王普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连声道“如何好办,还请侯爷示下!”
“车不行,造车!路不行,修路啊!”
“……”王普一愣,这个答案,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但是细琢磨,犹如放屁一般!谁不知道车不行造车,路不行修路,关键问题是,钱谁出啊!本来这样运煤就不赚钱了,再投钱造车修路,你当大唐矿业的股东们都是傻子吗?
看着王普发愣,李牧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钱谁出嘛!”李牧拍了拍胸口,道“我来——”
王普喜出望外,道“多谢侯爷!”
“——想办法!”
这口气喘的,王普的表情顿时僵住了,苦笑道“侯爷,您可真是晃着我了,我还以为您要出钱修路呢。”
李牧叹道“我倒是想,也不是没钱,但我怕我这样做了,会找人恨呐!”
王普奇道“修路乃是善举,感恩戴德都来不及,为何会遭人恨?”
李牧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道“这里面有巨大的利润——”他左右扫了两眼,声音更低“这事儿,我还从来没提起过,咱俩关系好,我先给你透露一点儿。”
王普猛点头,道“侯爷快讲!”
“你也知道,如今国库空虚,没有钱修路。陛下为此烦忧,前些日子……就我生病之前,又一次陛下召见我。他跟我说,李牧啊,你总有一些出其不意的点子。如今国库空虚,想要修路,你有什么办法呀?”
王普愣愣道“有什么办法呀?”
李牧摊手“我哪有办法呀,国库没钱,难不成我能变出钱来?”
王普顿时失望“那还说什么……”
“别着急呀。”李牧继续神神秘秘道“要不怎么说,人都是逼出来的呢。陛下问我,我总不能说我不知道吧。我就想啊想,突然!”李牧徒然加重了音量,吓得王普一跳“愣是给我想出来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王普急道“侯爷您倒是说呀,可把我给急死了!”
“我来问你,朝廷没钱,谁有钱?”
王普愣愣道“谁能比朝廷有钱?我、我不知道。”
“我呀!”李牧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王普“你呀、赵郡李氏,清河崔氏,各地方的大族大姓,大家都有钱嘛!”
王普一个大白眼差点没把自己翻死,合着说了半天,还是让我们拿钱——这不是糊弄傻小子么?王普顿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