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山宗两位长老被从马厩里带出来时,浑身上下都沾着草屑,且鼻青脸肿。
“这是怎么回事?”
方寸忍着笑道:“两位长老过来,直接入门便是,怎么倒去翻了墙头?”
“这应该只是一个误会!”
青松与寒石两位长老,正襟危坐,一派气度,任由方家的家丁从他们头发上,衣服里摘草梗,并往伤脸上抹药。
寒石长老如今只显得极为硬派,而青松长老则面无表情的解释着:“最初我们过来,倒也是打算直接前来拜访的,可是来到了柳湖,却发现等着你拜访的人太多了,而且有人认出了我们守山宗两大长老的身份,便皆上来套近乎,甚至还有送礼的……”
方寸微一咂摸,便已明白。
如今自己归家不出,也不知急坏了外面的多少人,他们也不敢直接便硬闯进来,只是极有耐心的在外面守着,想也不必想,这些人不管认识自己的也好,不认识自己的也好,定然早就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打探清楚了,而自己明面上的身份,一共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而已。
守山宗作为自己的立足之地,自然被人问了个底朝天。
两位长老于柳湖现身,自然便有不少人盯上他们,在确定自己很难直接与他们相见的情况下,那么想尽一切办法奉承,甚至给好处,请着这两位长老帮他们传话也就不奇怪了……
“这等样人,直接推了便是,两位长老又何必为难?”
方寸笑着开口,示意旁边的家丁,把寒石长老脸上的伤抹得匀些。
“礼,我们收了!”
青松长老冷声回答,言简意赅。
寒石长老在一边冷酷插口道:“不但收了礼,他们请我们去流月楼饮酒,我们也去了。”
方寸顿时有些无奈,道:“收了东西不作承诺也没什么,这事我也常做……”
“我们,答应了!”
青松长老一脸漠然的回答。
寒石长老在一边有些骄傲的补充:“而且,都答应了!”
方寸顿时有些牙疼,笑道:“那可让我怎么推托?”
“不用你推托的,我们也知道这些事你肯定不能答应啊……”
青松长老叹了一声,一副很了解方寸,而且一心为他着想的样子,道:“虽然答应了,但我们也知道这事不能干,主要是当时被他们灌多了酒,再加上那两个小美人这么一吹耳旁风,我就……咳,不说这些事,反正他们一直摧着我们来找你,但我们怎么能让你为难呢?”
这话说的,方寸都有些好奇了:“然后?”
“然后我们就想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寒石长老顿时有些得意,道:“既然见了你的面,就肯定让你为难,那先不见不就行了?”
“所以我们就跟他们说,你暂时在闭关,我们两个也见不到……”
青松长老接过了话口,道:“为了防止别人向我们讨还东西,我们还向他们补充,别看现在我们见不到,但毕竟大家都是在一个宗门讨饭吃的,所以还是自己人,你一出关,肯定立刻就会见我们,这样一来,礼,我们照收,流月楼,照去,又不用让你为难……”
方寸听着都惊了:“两位长老还真是绝...
真是绝世奇才啊……”
“呵呵,勉勉强强罢了……”
两位长老都笑得很是矜持:“你这一次在朝歌,表现的可比我们好……”
方寸都忍不住笑着挠了下头,道:“那两位长老如今这是收礼收得够了?”
“那哪能够……”
寒石长老笑着说了一声,立刻被青松长老瞪了一眼。
“收不收礼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发现这个法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