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好了,就等你一个人了。”一个骑着骏马的中年人对余洋训斥道。
这是我爹,我爹叫余观潮。余洋愣了愣,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话。
可是,他心心念念的老默到底是谁?
余洋简直快疯了,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给自己的父亲行了个礼就准备回车厢,结果又被父亲叫了回来。
“回来,这次整顿可有去和你母亲行礼?”余观潮问。
余洋心里还在想着老默,嘴上却马上回道“还没。”
“不可失礼,现在就去!”余观潮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
“是,父亲大人。”
余洋来到母亲的车厢旁行礼,他还在想老默,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问母亲大人日安。老默到底是谁啊?”
“你说什么?”母亲凌霜掀起了车厢的帘子,奇怪地看着余洋。
“没什么没什么,我瞎说的,”余洋慌乱地挥挥手,竭力想否认自己满脑子都在想老默的事实。
凌霜看着余洋的样子,有些开心,不过很快,她又变得高冷无表情。
“怕不是受了风寒,有些发烧?”凌霜说着,把余洋的手拉了过去,“给为娘看看脉象。”
原来我娘还懂中医啊。余洋心想。
过了一会儿,余洋心事重重地回到了马车,车队整顿过后,继续上路。
“爷爷,我们要去哪里啊?”余洋问。
“出发前不是说了吗?去给河北沈家家主沈云飞祝寿。”衡山山主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
余洋又问“爷爷,沈云飞今年多大了?”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爷爷没回道,而是不悦地反问道。
余洋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追问“爷爷,你是不是不知道啊?”
“我怎么会不知道?”衡山山主睁开眼睛,他没有生气,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好奇。
“因为我就不知道啊。你读了那么多人的资料,肯定很诧异,居然没人知道沈云飞今年多大了。只知道他是沈家最年轻的家主,对吧?梦影。但是你又对沈家正常那支血脉的子嗣很好奇,所以即使知道的不多,也想去看看。”余洋说,“选则马车行路就更好理解了,因为这是我少有的和爷爷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敢质疑我爷爷。”
马车停了下来。
“我都不知道该夸你聪明还是说你蠢了。”梦影慢悠悠地说,“都第九遍了,你终于明白了那把斧头的提示。”
车窗的窗帘被人从外面掀开,凌霜的脑袋探了进来“也是我的错,早知道画个叉,摇摇头他就能明白,我之前还写那么一大段话做什么。”
“斧头?”余洋扭头看凌霜的脸,难以置信,“我威风凛凛的山前龙吟斧的器灵,居然是个女的?”
“喂喂喂,你关注的点是不是有点奇怪啊大少爷!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长辈唉!客气点行不行!威风凛凛是没错,不过女的怎么啦?妇女能顶半边天好吧!都2020年了,还把性别看的这么重,大少爷,你是不是歧视女性啊?”开山斧的器灵不高兴了,强怼道。
“额,这位开山斧器灵小姐,你的反应也太猛了点吧?我就那么一说。”余洋没想到对方这么生气,立刻怂了。
“而且我提示了你九次唉!每次都一脸我明白的样子,然后回到车厢又继续犯蠢是闹哪样?你不明白就直接说啊!”开山斧的器灵继续开怼。
这两人吵得梦影心烦意乱,忍不住吼道“我说你们两个,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
就是现在!
开山斧的器灵和余洋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朝梦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