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都没想跟了上去。
岂料这一跟,一直到深夜,还进了以前自家后院。才看到不止自己,居然连凤臻和叶潇潇,凌家叔伯也在场。
“呃……”凤臻有些语塞,道“老夫人病了?怎的没人告诉我。对了,府上不是有墨姑娘吗?何须你亲自进城抓药?”
苏弋立显尴尬之色,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道“这……说来惭愧,那日家母曾不顾尊卑冒犯了女帝,墨姑娘她也亲眼所见。您虽未放在心上,但……墨姑娘她……实在为您抱不平,便……不太愿意走进西厢房。”
见凤臻面色凝重,也很为难,他又补充道“女帝无需在意,终是家母自己种下的因果,怪不得谁。索性只是顽疾,并无大碍。”
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小事原委,左右无非墨苍耳在使小性子,也算一片好心,她也不好去指责谁的不是。
她在意的是凌傲飞。
苏弋叶潇潇他俩不知道事情原委便也罢了,但自己是对这一整件事知根知底的人。如没记错,一切开端都是那块白玉引发的。
当时楚慕怜告诉自己的是凌傲飞的玉佩丢了!并非他本人意愿。但如今这势头看来,绝不尽然。
那日凌傲飞,也肯定在场。至于玉佩是真的不慎遗失,还是刻意留下便无从推算。因为假设是他故意遗留,也并非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
他精确掌握住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互斥心理,以一个信物引发最大程度的矛盾,激化凤臻心中的仇恨,届时只要她忍受不住,便会想办法逃走。
而只要她逃走,苏家必定受牵连。一切都顺理成章。
至于暴露自己的问题他也一点儿不担心,就好比他交托给元泽和楚慕怜的借口一般,不慎遗失,与他无尤。
那日楚慕怜的态度十分坦诚,并无隐晦之意。但想来他也是对此事了解一二的,可出于某种原因,无法道尽自己悉知。又或者在一番深入调查之后认为,将一切罪责推至墨家人头上才是最合适的结果,故而不得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