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潇湘,便用心练武,他日若能再行突破,便也能让我潇湘剑门重复往日声威。
师父这些年,为了剑门发展,已是操碎了心,我也不想让师父再过担忧我的事情。”
这一番话说的林菀冬心中甚慰。
她露出笑容,对林慧音说
“我家慧音,果然懂事。
但师父已苦了一生,又怎能看我徒儿孤独,这次回去,便借着徒儿接任掌门的机会,好好选一选江湖俊杰。
也为我徒儿定一门好亲事,让我徒儿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
林菀冬握紧林慧音的手,她加重语气说
“只是徒儿,自己要把持住!
虽说大好男儿,三妻四妾乃是常理,但我徒儿是未来的潇湘剑门掌门人,又是江湖闻名的侠客,我知你和沈秋藕断丝连,千万不能再陷进去。
你这一生,不可与人做妾,更不要作践自己,徒儿可知?”
林菀冬这话,真就如母亲叮嘱不懂事的女儿一般。
但林慧音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骤然被师父说到这么深刻的话题,让她心里一时也是乱象横生。
只能点了点头。
她也是有决断之人,当日与沈秋说了只是朋友,那就只是朋友!
师门还需要自己,自己也不能视师父养育之恩于不顾,在大师兄走后,自己便要撑起剑门,让师父也轻松一些。
“师父,弟子心中有一事不明。”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林菀冬在外面走江湖,林慧音在师门中闭关苦修,两师徒少有如此谈心的机会,见说的温情,林慧音心中的疑虑,便再也按捺不住。
她低声问到
“师父,这雪霁心法,你到底从何处学来?是不是张莫邪教你的?”
林菀冬脸色骤变。
似乎那个名字就是她心中禁忌,她看着林慧音,冷声问道
“你,徒儿,你从哪听来的?”
“师父别担心。”
林慧音将自己在苏州与沈秋的一番交谈说出,听闻沈秋也被张莫邪教了雪霁心法,林菀冬脸上的严肃,这才散去一些。
她靠在椅子上,呼吸沉重,似是想起当年之事,她沉默了好久,这才对弟子说
“是,这雪霁心法,确实是张莫邪教的。”
“师父!”
林慧音惊得当即起身,她狐疑的看着师父,眼中尽是愕然。
莫非,师父和张莫邪,当真有
“别胡思乱想!”
林菀冬看到林慧音的表情变化,便知道自家弟子在想些什么东西,她叹了口气,对林慧音说
“完全是机缘巧合。
当年,张莫邪因潇湘之地的一场长沙无辜与剑门的官司,便夜入洞庭,一夜之间,杀光我剑门长老,掌门,这事,你是知道的。
我剑门之所以没落,也都是因那场灾祸。
但随后的事情,为师却没告诉你。”
林掌门看了一眼弟子手中的潇湘回音剑,她涩声说
“那一夜之后,原本昌盛的剑门崩塌,整个大殿被鲜血浸满,门中长辈一夜身死,门人被魔教驱走,偌大山门,只剩下我与十几个弟子还在坚守。
我当年,也如你一样,是内门弟子,心中愤恨,便从血泊中拿回潇湘回音剑,孤身前去刺杀张莫邪。
但我太弱了”
林菀冬脸色痛苦,握紧了双拳,语气悲切
“我拼了命,却连张莫邪护身罡气都破不开。
他也不取我性命,就如玩耍一样,任由我跟着他,从潇湘,到广西,从广西,到苗疆,从苗疆,又回到潇湘。
我刺杀了他整整三十七次,没有一次成功。
他说我已有心魔,放任下去,必成江湖祸患,便要废我武艺。那时幸的儿时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