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银耳滑润,莲子紧弹,冰糖消火。就是晚上吃太多,没吃了,你要么?”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懒懒的答了。
“你心咋这么大?知道有问题还敢吃?咋不吃死你呢!”
墨棠忽而气哄哄的发起了无名火。
“反正有君大人在,天塌了总砸不到俺头上哩!嗝!”
我忽然觉得眼皮沉的睁不开眼,昏昏沉沉就向床边载到过去。心里想着八成是要磕床沿破相了。
“嘭”的一声,却并不疼,鼻子间是若有若无清冽的冷香,似乎是墨棠身上才有的味道。但又觉不大可能,但眼皮是沉得再也睁不开。
道了声“真香!”拱了拱身子,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别闹,好痒!”
“师傅,快起来了!”
我翻身,“啊切!”
鼻子太痒,一骨碌坐起身来。
“哈哈哈……师傅你可算醒了!”
小豆包手里拿着一根狗尾草,正笑的前仰后合。看来刚才戏弄我的就是这根狗尾草了。我抬手便要打他。
“咳咳……赶紧起床用饭!”
我一抬头,墨棠正坐在屏风后的小桌前。
“哎呀!”
我一惊,立刻缩回到被子里。我只着了一件白色里衣,一男子面前总归不好。
“喊什么?昨晚上投怀送抱可忘了?”
墨棠掏了掏耳朵,半真半假的戏谑道,还好他总算抬腿关门离开了。
我一愣,发现这个房间里除了被子还是昨晚的,其他陈设都变了样子。一把拉过小豆包“昨晚出什么事儿了?这儿又是哪?”
“墨棠哥哥说,昨晚的宵夜和屋子里的熏香叠加在一起,便是醉九尘,一种使人昏睡的迷药。只是他们狡猾,先送的吃食后点的熏香。
墨棠哥哥一猜师傅就会吃掉中招,所以急忙来救你。师傅睡得可真沉,客栈喊杀声都不能将你惊醒!
谁料到,昨日那沈大婶竟是个人贩子,要将我俩劫走,而拿大婶竟是易了容的我原来村子,族长的女儿,接应她的便是要烧死我的族长。”
不对啊!看孩子模样还未足月,正是吃母乳的时候。蟹子乃大寒之物,哺乳期食用轻则闭乳重则腹痛不止。而她食完一只又夹过一只,身体并未有一丝的不爽。
且看她哄孩子的下意识反应,深觉她不是孩子亲娘。
我想明白后,张口便要质问。
“浅浅,快多吃一点!”
墨棠恰到好处的夹过一个肉丸,塞到我嘴里。我一愣,脸色一红,在未发一言。提醒我静观其变,也不用使美男计吧!
很快用完晚饭,我们便各自回房休息。我倒也好奇,那位沈姐到底要搞什么鬼把戏。看墨棠淡定的模样,即使有事儿,他的两个随身小厮也应对得过来。
我简单洗漱后褪去外衣,抻个拦腰,吹了灯就打算小憩一下。
刚一回身,“唔……”一个黑影闪来,我刚要叫,就一把捂住我的嘴。我大惊,提腿便要向后踹去,却觉得腿竟然绵软有些使不出力。
那人敏捷一躲避,冷哼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姐夫么?”
听声音是墨棠,他迟疑一顿,见我不在反抗便松开了手。
“你,怎的来了!”
我抱着双臂诧异道,关键此时我只穿着里衣,幸好黑灯下火看不见。
“哼!不来,你都不知道会被卖到哪去!”
抹黑中他将捂我口的那只手,在我袖子上还蹭了两下。“那沈娘,就多谢二位的款待了!”
说罢,可能她也确实饿了,几口菜后,动筷也夹过一只蟹子放入碗里。接着,拿起旁边的工具慢条斯理的开蟹,品蟹……
我看得惊奇,如若不是常吃又怎会如此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