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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放过我,也请放过你自己好么?”
我语态诚恳,完全是为了他着想的样子。
他一时语塞,大概是被我这一通理直气壮,搞得有点懵。
“那我们是心灵解脱了,琼华在不能起舞了,怎么办?”
他,半天憋出这样一句。
“她虽不能在起舞,但确得到了堡主您的怜惜和整个爱情啊!”
看给墨棠说得脑子发蒙,我不由得还有些小骄傲。便过也不过脑子,拍了个这样的马屁。
“那如此境遇,换给你可好?”
他冷哼。
“傻子才换!”
我乐极生悲,竟毫无觉察。说完,忽觉不对,赶忙捂嘴。
我刚才大概是心肺都被狗吃了,得意忘了形。抬头,便见墨棠逼视的目光剐来,我连连低头。
刚才还迷糊的墨棠,因着我这句不过脑话忽的就清醒了过来。
“那,如若是堡主,自然是换得。君堡主,气宇轩昂,貌比潘安,智比诸葛,自非池中之物……”
我滔滔不绝的狗腿起来,只为把刚才那话圆过。断腿也比丢命强,这就好比壁虎断尾求生,我安慰自己道。
我竭力表现得市侩又轻浮,只盼他心生嫌弃。便就不会娶我,那,我的腿也就保住了。
“呦!我到不知自己优点还有这样多!”
他似乎还露出一丝笑意,咱甭管他是不是嘲笑!这人么他总是喜欢听些违心之言的。他就好比那小毛驴,那得顺毛麻池!
“那,我祖母中毒之事,你又当如何解释?”
他朝我猛的一瞪,冷冷的说道。
“这个么,您能留我到现在,怕是医师以查验过了吧!
毒,用好了亦是良药,老夫人常年咳痰不化,担心自己病症导致郁结于心。但年岁大了,医师怕抗药不住,自是不敢开猛药。
而我这毒,功效恰如那猛药,那逼出的血大多是深色黏腻吧!
如今转醒,怕是已服了那寻常的解毒草药。
难道,没发觉身体更爽利了?”
说道这,我更是理直气壮。说到这,我还比较庆幸从前的自己,虽恶毒,但好歹不伤及无辜。
“呦!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不成?”
他玩味的说道。
“那倒不必,救死扶伤乃我本能!”
我忽的还洋洋得意起来!
“你……”
他忽的抬手,屈起两指便朝我弹来。
“别弹,疼……”
我熟练的抱起头,向后便躲。忽的,我俩皆是一愣。
他,呆呆的看着自己屈起的拇指和食指,似乎思考自己为何会有此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