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毒而认定下毒的也必定是我,何等可笑?”商琴“哈哈”大笑,讽刺至极。
皇帝脸色难看。
“药是你端来的,如何没有你下毒的罪证?这药如今泼在被单上,炉子里也有药渣,太医们进行检查,便可以发现你的险恶用心。”嬷嬷扬声喊道。
商琴冷笑,“药渣?药是你们给我的,你们便是往里面混进了毒药,也未可知?”
“你这意思,竟是公主自己给自己下毒陷害于你?”
“难道不是?”商琴嘲讽反问。
“这毒令人如此痛苦,本宫岂会自讨苦吃?”昌平公主急急下床跪下,“求父皇给女儿做主,您知道女儿打小便怕疼,女儿绝对不敢给自己下毒。”
有了刘贵妃的先例,皇帝已经不敢自夸对谁了解,尤其是对刘贵妃的女儿了解。但是毕竟是疼爱了几十年的女儿,又这般嘤嘤哭泣哀求自己,皇帝怎么着也要给她撑腰。
“林氏,你若自己承认罪责,念在你最后关头醒悟,自觉为公主解毒的份上,朕尚可饶你一命。”
“用不着。”商琴冷冷道。
依然如此不识抬举,皇帝也不再同她周旋,直接命人强制抓捕商琴。
商琴最后看了一眼秋墨语,在他手心握了一下,随即刀剑齐出鞘,旋身带着一道冷电直冲屋顶,撞出一个大洞。
待得凤栖梧等人追出去,商琴已经不见了人影。
凤栖梧解开秋墨语的穴道,他立即要往外冲,又被强硬拉住。
秋墨语下意识使出小擒拿手,可凤栖梧早已知道他会武,抓他之时便起了戒备心思,秋墨语并不能挣脱。
“秋墨语为妾室毒害公主一事大受打击,精神不稳,来人,送秋大人入公主府居室安养。”皇帝下命令,这便是要将秋墨语禁足了。
凤栖梧答应着,压着秋墨语看向一旁的丫鬟。
这寝室,在什么地方?
丫鬟又望向嬷嬷。
按说新婚之时,驸马的居室就在公主所在的新房,但是这位驸马爷只在新婚当日、公主受伤之时进过这屋子,平素都在他自己府里,而皇上命令的是在公主府的居室,这是个不存在地方。
“请大人随老身来。”嬷嬷将人带出去,随意选了一个空着的房间,称那便是驸马爷的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