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身为总管太监,小夏子你是不是管的有点过于宽了!”
小夏子并不慌张,反而不卑不亢,挺直着腰板,嘴里还念念有词!
“陛下!小夏子是为您好!您若不领情,杀了便可!小夏子连眉都不会皱一下!”
赫连睢禾嘴角挂着邪魅一笑,弓着身子,在小夏子耳边轻吟。
“哦?是吗?本王竟不知小夏子此刻竟有如此正气!倘若不成全,岂不是要辜负了你的美意!”
“来人!把小夏子拖下去,乱棍打死!”
刚刚还挺硬气的小夏子,此刻就像煮熟了的虾米,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不要啊!陛下,我对您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您怎可如此对小的!”
小夏子一把抱住赫连睢禾的双脚,使劲的摇晃着。眼里不知何时钻出了点点泪珠,语气里也带着哭腔。
“好歹……陛下,我们也算是两小无猜吧!怎么……您就如此狠心!要将小的乱棍打死!呜呜……呜呜!”
赫连睢禾腾出一只手后掩嘴轻笑,玉指微微一弹。小夏子就委屈巴巴的松开了抱着陛下双腿的手,赶紧摸着脑门,抬头望着那双透着坏意的眼睛。
“两小无猜?小夏子,这词你用的甚好!想来,当时你为了能跟在本王身边,不惜自断家根,可见其忠心不二!”
小夏子猛的一个劲点头,心里暗想所以呢?陛下,你是打算不让我死了吗?
赫连睢禾直起身子,看着刚好破门而入的侍卫,在看着身前一脸期许的表情,摇了摇头。
两个侍卫,架着小夏子,小夏子被他们悬在空中,双脚不停的扑棱着。
他两眼紧紧的盯着赫连睢禾那连连摇头的举动,一脸绝望。
“乱棍打死就算了!血肉模糊的也很难看!”
小夏子这才松了口气,给他家陛下竖起了个大拇指。
赫连睢禾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小夏子多变的行为,合着的唇又动了起来。
“赐毒酒!”
小夏子竖着的大拇指僵持在半空中,嘴角微微一抽,合着就是换了一个死法?
他两眼一翻,头往后仰,便昏厥了过去。
左右两边的侍卫面面相觑,大声念叨。
“回陛下,夏总管他晕了!”
赫连睢禾扶了扶额,白了一眼,咬了咬嘴皮。
“本王又不是瞎子,用不着你们重复。出去!”
“是!”
左右侍卫立马放下小夏子,就匆匆关上门离开!
“陛下,每次都闹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真要夏总管死呢?还是想让他活着!”
“行啦!见怪不怪了,要不让刚才咱两还在那搞什么慢动作,不就等着陛下开金口说住手吗?”
“害!这都什么事啊!你说咋们陛下不会有龙阳之好吧!啧啧!也不对,夏总管可是个太监,陛下也不至于这么重口味吧!”
高个子侍卫一把蒙住身旁的矮个子侍卫,嘘了一声。
“别瞎说!会杀头的!你进宫的晚,不知道夏总管和陛下可是从小长到大的玩伴!当年要不是月贵妃心生妒忌,要断宜皇后的根,夏总管也不会替陛下沦为成太监!你就长点心吧!宫内之事,可是你我能议论的!”
矮个子立马噤声,两人才分开站在坤华殿台阶之下的石狮子前,继续站哨。
坤华殿内,赫连睢禾俯下身看着小夏子,回想起以前的种种。
那时候年少,作为宜皇后之子,受千人宠爱于一身。可这样的他并没有感受到所谓的快乐感,有的只是孤寂。
幸得结识了惠太妃的儿子,合夏。两人渐渐越走越近,时常腻在一起,就像亲兄弟一样!
中秋月圆,本是佳节!却伴随着合夏的惨叫声提前结束了!经监理司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