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明兰院内——
此时正躺在白纪棠那间竹屋里的子桑允南,被师弟的叫喊声震醒。
想着,师弟武功很高,却还叫的这么惨烈,说不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也不顾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赶忙往自己那屋跑过去。
“嗯?门是开的?难道……”
师弟已经惨遭毒手了?
子桑允南显得格外紧张,因为自那声叫喊过后,再没传来师弟别样的声音。
因为担忧,他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就看到这样一幕……
知鸢歪倒在地上不说,还衣衫不整,脸色还有些绯红的异常!
再一看师弟,好家伙,就像个石头墩子直直的站在木桶里,呆愣的看着地上,双手忍不住往后扶着木桶边缘,一脸的茫然!
见到师兄来了之后,仿佛就像望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此时一丝不挂。
“师兄!我我我……不知道她啥时候进来的,我没想打晕她的,是她自己要脱衣服,我才不得已……”
白纪棠话还没说完,子桑允南就赶紧遮住眼睛,压着声音说道。
“把衣服给我穿上再说!”
“啊?哦!”
白纪棠吃瘪的,还没等他讲完这个过程,就被师兄一声打断。
“又不是没见过,这小时候我们还经常……”
小白一边叨叨的小声说着,一边从木桶里跨出,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裳飞快的穿上。
而此时,子桑允南早就蹲下去,两指一夹便把知鸢摊开外露的衣服拉回来遮住。
“师兄!合着你不敢看我的,喜欢看女子的?早说嘛!师弟我还可以锁骨成女性的!”
此时,正捏着知鸢手腕的子桑允南,早就已经黑了脸。
“小白,你可以滚了!”
白纪棠才不敢继续打趣,蹲下身子,看着这个知鸢。
“咦?师兄,她脸怎么这么红?中毒了?”
子桑允南点了点头,白纪棠立马笑了起来,笑的人仰马翻,直接坐在地上捧腹大笑。
“活该!这种女人早就该死了!不然,活着也是个祸害!”
子桑允南顿住身子,站了起来。
“的确是中毒不假,倒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也就是类似媚药差不多性质的药物。只不过和媚药相比,如果没有经历两性之欢,必然活不过今晚!”
“媚药?”
白纪棠才立马撑地而起,随意的拍了拍衣服。
一手摸索着下巴,一手处着那只手肘拖着,思考着什么。
“师兄!她不会是中了媚药,来这,是为了和你?”
白纪棠本来还想说下去的,结果师兄给了他一个冰刀子眼神,吓的又吞了回去。
“还好!还好,是我在这,师兄的清白倒是保住了!”
子桑允南嘴角抽抽,这家伙还和小时候一样,嘴里就不曾停过,一个男子,怎么话这么多……
“好了,将她放到床上,我好为她解毒!”
白纪棠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一脸鄙夷。
“师兄,我没听错吧!你要救她?”
“嗯,你没听错!所以可以开始干活了吗?”
白纪棠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该死,怎么就对师兄言听计从了呢?
师父在的时候,他自己也没这么听话过!
知鸢平稳的躺在床上之后,呼吸有些略微急促。
子桑允南掏出怀里的银针包,便麻利的一铺,一针一针的扎在几处大穴,知鸢才渐渐稳定!
白纪棠根本不想看,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师兄还不知道这女人一直在惦记着他,还真防狼意识都没有!
“不是说不经历两人交合,也熬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