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而语,真仙来都得趴着,自然更是丝毫不敢逾矩。
至于晁禹……
他其实还是很谨慎的。而且来之前晁错专门跟他说过要怎么做。
不多时晁错停下脚步,抬手行礼,但刚说了个“臣”字,便被皇帝打断。就听皇帝说道“行了,免礼,两旁就坐吧。”
晁错唱喏,径直走到一旁坐下,晁禹等人也赶忙跟在他后头,在侧旁的案几处落座。
随后晁禹感觉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似是利剑,扎的他浑身刺痛无比,身子不由都僵了几分。
“这便是你跨越了两千年时光留下的孙儿?”
晁错呆了一瞬。
随后他立刻回应过来,轻笑道“正是。此前臣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在通传时有所隐瞒,冒犯了陛下,此欺君之罪也,恳请陛下赐罪。”
“罢了。”景帝一挥手,继续盯着晁禹。
晁禹汗毛立起,额上冷汗潺潺而下,不一会儿,便打湿了身上的衣袍。
景帝的目光,是他迄今为止接触过的最恐怖的事物。
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