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一行人快到汇合地点,就见湖边停靠了一艘三层高的花船,一架楼梯从湖边搭在花船上,几个护卫小厮站在湖边楼梯口边上。
十米之外,还有人把守,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来人可是官少爷?”
青云他们的马车一靠近,把守的护卫向前询问。
“是。”外面骑马的白彦衡道。
“官少爷请,梁少爷他们已在船上。”护卫让开了道。
青云一行人朝着花船而去,花船上的梁珀他们几个,听到外面的动静,走到船边张望,见到青云从马车下来,挥手招呼。
“官云,你小子来得最晚,要罚!”梁珀打趣道。
经过昨晚一起逛花楼的革命友情,青云跟梁珀两人的交情,上升了两个层次,归拢到自己人,说话及相处随意多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青云边拱手边上了花楼,目光扫了一圈,除了昨晚上那几人,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能跟梁珀混到一块的,也是纨绔子弟。
梁珀将众人介绍了一番,混个眼熟,一行人就在甲板上饮酒作乐。
请来的姑娘也是玉仙阁头十名之内的姑娘,虽然比不上素清仙子,跟玉仙阁的花魁差不多,个个多才多艺,一人表演一个拿手的,都能混到第二天。
别看梁珀他们是纨绔子弟,花中好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打小也是熏染过诗书的,肚子里还是有两滴墨水的,自然要干点风雅的事情。
花楼的姑娘在弹奏,他们边作诗边喝酒,做不出来的罚酒。
青云不要说做诗了,她背都背不了两首,还是有两首的,一个锄禾日当午,还有个明月光。
“官云,到你了。”
“我自罚三杯。”青云端起了酒杯喝完,然后目光扫了梁珀他们一圈,道“不来了,不来了,我打小看都到书就头疼,背都背不了一首,做个屁的诗啊!哎,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一轮下来,都是青云在罚酒。
“哎,官云,你这话可就说错了,哥儿几个也没读过什么书,瞎做呗!”梁珀打死不承认,然后跟兄弟们挤眉弄眼。
青云撇嘴,信了他的邪才怪。
“游湖做什么诗?那是呆书生干的事。小爷做诗词不行,玩的花样多,都是你们都没玩过的。来来来,今儿教你们几个好玩的。”
这话勾起梁珀他们的兴趣,还有几个不相信青云的话,他们打听了,这人昨晚上梁珀刚认识的,听说外地来的。
外地来的土包子,还敢大言不惭!
京城里什么玩的没有,他们都是玩的祖宗。
“哦,是什么?骰子?还是斗鸡?”说着,梁珀叫人去拿骰子来。
青云故作高深莫测的表情,扇子晃了黄晃,“那又什么好玩的,骰子斗鸡都是平日里玩惯的。我这个你们肯定没玩过。别说京城了,就是大庸朝都没有。”
“官员,你这牛皮吹到天上去了。”梁珀他们不信,哈哈大笑取笑他。
青云撇了他们一眼,让白彦衡去车厢将她带来的箱子抱来。箱子不大,两寸宽,一把剑长,高有一寸。
这东西是青云遇见郭新后,跟白彦衡白少杰两人做出来的,用来钓郭新这条鱼的,没想到郭新那里没用上,先用到梁珀身上了。
那些奇形怪状的符号,白彦衡白少杰私下里研究了很久,没有弄明白它们的意思。
青云郑重地接过盒子,梁珀他们的目光落在盒子上,这东西就是官云说的新花样,大庸朝仅此一盒。
青云轻拍盒子,吊足了他们的好奇心,才道“这是我们家代代相传的,不传外人的,来京城之前,趁我家老爷子出门,仿制了一套。也就京城离得远,我家老爷子不来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们,今儿我拿出来用,是看在大家都是兄弟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