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风澈一直在府里养病。
秦侯爷和风沁两人也住在府中没有回去,还有老侯爷,也来探望了几次。
一众官员坐不住了,纷纷来探望,均被福伯挡在了门外,就连安尚书也不例外,“我们王爷这次伤的不轻,需要静养,各位对不住了,还是请回吧。”
三番五次被挡在门外,安尚书有些心急,恨不得天天派人来战王府问一遍,风澈什么时候能好。
转眼到了烤串的店开业的日子。
洛风生意做得广,有不少的朋友来捧场,秦梁三人也都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了。
见了夏曦,好一顿套近乎。
洛风给他们说了,让他们打造炉子的事,几人也想办法弄了一些,但毕竟铁是朝廷管制的,弄的多了,可能会引来祸端,今日借着洛风开业的机会,过来问问,除了铁,还可以用什么材质。
“铜的也行。”
夏曦告诉他们。
铜没有管制,倒是好弄一些,几人谢了又谢。
早在战王府吃饭的那一天,风澈就说了要开一家店,如今洛风开业,夏曦也在场,一众官员心里明了了,这店有风澈入股。
纷纷派遣家里的小厮过来排队买串,买完了,还不忘递上自家的名帖,表明身份。
一时间,人太多,屋内站不下,都排到了门外的大街上。
马车,占满了街道口,让本就繁华的街道更加拥挤了。
首饰店的掌柜的上次被风澈和夏曦算计,气得病了好几天,这两日才好了一些。听闻是烤串店开业,便知道是风澈在背后撑腰,派了伙计去禀报了姜澜。
姜澜那日让人把霜梅送过去以后,很是挂念姜婉如何了,但他前几日才去过,为了避免自己让人探得行踪,他一直忍着没有过去。
今日正在自己屋中陪着自己夫人。
他经常如此,屋中伺候的丫鬟早就习惯了,给他们摆好了茶,和点心,退去了门外守着。
姜澜夫人嘴角噙着笑,低头给他缝制衣服,姜澜则是拿着一本书坐在桌子边看着。
管家亲自过来禀报,“少爷,铺子那边的掌柜的派伙计过来,说有事要跟您说。”
姜澜把手里的书放下,站起身,声色柔和,“夫人,我去看看。”
姜澜夫人点头,“相公尽管去忙。”
姜澜出去,姜澜夫人嘴角的笑退去,脸上浮现愁色。
那一日,姜澜回来,不但身上的衣服换了,身上还有香粉的味道,而那香粉,并不是廉价的那种,说明他没有去那种烟花之地,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外面养了外室。
丫鬟们进来,看到她脸上神色,关心的问,“夫人,您怎么了?”
姜澜夫人回神,摇了摇头,恢复了刚才的神色,“没什么,我只是担心铺子里出了什么事。”
丫鬟们奇怪,以前夫人可都从来不操心这些的,怎么今日忽然担心起来了。
姜澜去了书房,听完伙计的禀报,想了想,坐着马车来首饰铺,还没走到街口,马车便走不动了。
姜澜掀开车帘看了下,车马成群,根本过不去,索性从马车上下来,走去铺子。
掌柜的在门口一直在门口候着呢,看他过来,赶忙迎上去,“少爷。”
姜澜摆手,示意掌柜的进去再说。
去了后院屋中,姜澜坐在椅子上,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被看的心虚,他今日派伙计去禀报,确实存了私心。
但他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少爷,是想让少爷挽回一局。
姜澜眼光锐利,似看透了他的心思,声音微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他这话出,掌柜的心里一惊,脑门上出了汗,“少爷,老奴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