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远房亲戚,丁兰侄女安然,十四岁检测出了灵根,中等双灵根,金木,资质还算不错。
进入了道玄宗,暂时住在了丁兰这。
白雨为了出门参加好友的婚礼看着不那么寒酸,咬着牙置办了一千多中品灵石的首饰,衣裳,
儿子拼死拼活,赚来的钱,一夜之间就被她花得七七八八,丁兰气得脸色铁青,心中酸疼,心疼他儿子啊。
白雨参加婚宴,一个来回用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
她还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好面子,给婆婆留下了一个爱慕虚荣,不体贴夫君之危,败家的印象。
半个月后,丁子恒历练提前回来了,消瘦的容颜,苍白的脸颊。
丁兰心中清楚,儿子此次出门历练肯定吃了不少苦,都咳血了。
想起儿媳妇,那一日就花了一千多中品灵石,她就心肝都疼,那都是儿子用命换来的钱,她怎么就忍心都花了。
安然见到姑姑丁兰眼圈红了,表哥还吐血,她觉得自家人应该互相照顾。
所以时常去表哥丁子恒那,嘘寒问暖,关心在侧。
丁子恒光明磊落的人,对待安然如亲妹妹一般,日常相处很随意,言语中很亲切。
三个月后,白雨回来了,见到一个陌生的女子,比她还漂亮,一脸娇笑地坐在夫君身旁,看他们正在讨论上清道法。
白雨脸色冷了,勉强地走到夫君面前。
丁子恒都未理会她,反倒专心地教导眼前这个小姑娘。
安然见到表嫂回来了,甜甜地打了一声招呼:“表嫂。”
白雨一怔点了点头。
安然很识趣的退出了房内,
夫妻大半年第一次见面。
丁子恒面色有些微冷:“回来了。”
白雨点了点头。
片刻屋内寂静下来了。
白雨心中有说不出的别扭,轻轻的靠在了夫君的肩膀处柔声问道:“怎么了?”
丁子恒语气微冷:“夫人,此行干什么去了?”
白雨眼皮子一跳,笑了笑:“参加百花宗,何师兄的婚宴。”
丁子恒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的,偏偏要撒谎,是成亲,还是退亲,真是令人讽刺,这何宗明退了婚,还眼巴巴地请你去参加婚宴吗?”
白雨后背一凉,委屈地说道:“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本婚期都订好了,突然退了婚我也是到了地方才知道。”
丁子恒:“算了!”拉过白雨的手说道:“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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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与丁子恒,关系很不错,二人有时候,常常因为研究丹方,查找碎丹的原因,聊到深夜。
安然进了上清宗门后,选择修仙的副业就是炼丹,常常求表哥丁子恒教导一二,所以最近二人常常带在一块研究炼丹,亦师亦友。
白雨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黑了。
丁兰正站在一旁心中忍不住地吐槽儿媳说道:“记得你曾经说过,深夜共处一室,只是兄妹之情,就没有什么好非议的,眼下轮到自个这是怎么了?”
丁兰道君说这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就是吐个槽。
这白雨却觉得婆婆说着话是讽刺她,压下心中的不满,婆媳之间一时无话。
这以后的日子里,安然看着表哥的目光一天一天变得火热。
有些不安分了,时常缠着表哥,还总是在姑姑丁兰的面前,给白雨上眼药,在表哥的面前装作乖巧。
在表嫂白雨面前说话轻轻柔柔的,笑意洋洋,暗地里给她挖坑。
这一切都被元婴修为的婆婆看在眼里,她打心眼里喜欢侄女安然,活泼可爱的性子,对待子恒也是体贴备至,关怀在侧。
想起儿媳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夜的事情,被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