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了两句,心里却一阵的好笑,笑得不是刘老倌,而是他自己。
记得那会儿他同样负伤不轻,那人也是拿出这种药膏给他疗伤,药效绝对没话说,可是那味道却
一想到这,段虎连胃口都没有了,他拿着酒罐猛喝了两口,这才觉得稍好一些。
“对了,之前你还没说王妈和牛子是怎么死的,现在没人,不如你把这事说给我听听如何?”见消了肿的刘老倌精神也好了一些,段虎问道。
一听这话,刘老倌又是长吁又是短叹,好一阵这才开口,“你王妈就是从你身后的窗户投河死的,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的尸体”
“什么?王妈她她为什么要投河?”
说着话段虎来到窗户旁,借着月色朝河里看去,涛涛的河水奔腾不息,在月色下出了阵阵的水声,如此湍急的河水,一旦落水连影子都看不到,更不用说什么救人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段虎心痛的问道:“王妈她善良温柔,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投了河呢?刘老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老倌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拿起酒罐猛喝了一口,之后才又慢慢诉说起来。
“我和你王妈这辈子就只有牛子这一个儿子,本来就宝贝的不得了,生怕这孩子会出个什么意外,谁知千小心万小心,最后还是出了事”
“你王妈受不了丧子之痛,一时想不开,她就”说到这,一向沉得住气的刘老倌老泪纵横,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段虎坐在一旁没有出声,只是用手轻轻排着刘老倌的后背,好一会儿,等对方停止了哭泣,他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唉,没想到老了老了还突逢家变。”刘老倌用手擦了擦眼眶中的泪水。
“刘老倌,牛子一向身体不错,他怎么会无端端死了呢?”段虎声音轻缓的问道,生怕声音大点会让对方心里不好受。
“这件事也怪我,记得今年时逢惊蛰的时候,我们这里怪事连连,又是刮风下雨又是暴雪来袭,谁知第二日烈日高照,冰雪融化,更离奇的是,晚上惊雷不断,还都打在了一个地方。”
“这不,牛子天性好奇,就跟着其他人去往东郊大王崖下看个究竟,没想到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让我这老倌白人送黑人,送完了黑人,又要送同床共枕了一辈子的老伴”
“虎子,你说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天爷要这么折磨我?”说着话,刘老倌双眼含泪,泪花在油灯的照射下点点泛光。
段虎深皱着眉头,对于牛子的离奇的死亡,除了悲痛之外,还多了一层浓浓的疑雾。
等刘老倌的心情稍微平稳了一些,在他的追问下,刘老倌把事情娓娓道来。
说起来,那夜当人们现了大王崖下的那处石洞后,有五六个胆大的人非要进洞探险,而其中一人便有牛子。
牛子打小胆子大好奇心强,但脑子又没那么好使,只要有人怂恿一下,他非跟着做不可,为此没少惹出些事情来,这一点段虎最为清楚不过。
可悲的是,牛子跟着其他人进洞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后来当洞外的人现事情不对劲时,便连夜通知了县警所,当夜几乎全警所的人都出动,全副武装之下进洞搜查。
洞里的情景极为可怕,除了数具白骨森森的骷髅之外,最里面横七竖八的躺倒了几个人。
这些人死状极为恐怖,除了扭曲的面孔蜷缩的躯体之外,双眼不知为何都被他们攥在了手中,脸上那对血糊淋拉的眼窟窿甚为可怕,当场就吓昏了不少的警员。
之后从这处诡异的骨洞中,除了找到牛子他们的尸体之外,还拉出来了九具白骨。
这九具白骨的姿势十分古怪,和牛子他们遇害时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双手作握拳之势,从姿势上来看似乎手里也攥着什么东西,身体同